天子的确事前便晓得雅罂一案幕后之人是凌萧,想起之前凌萧在朝堂之上的表示,他只感觉讽刺,为帝十余年,他是真的累了。
天子径直进了屋,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才问,“何事?”
天子在内心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天子食指敲着茶杯,缓缓道,“你可知天子犯法与庶名同罪?”
“多谢陛下。”
朝中有人耻笑,“徐大人,这等事也来上报,灾黎迁徙有亡者谁都晓得,常日里少个百八十人也实属普通,现在偶尔多了些人,大人多虑了吧。”
此言一出,就连天子的神采也变了几分。
宁国侯顿了顿,上前道,“此事严峻,若非五殿下所为,也当还五殿下明净。”
想必凌萧不管如何也想不到,暗室中的雅罂并非自行分开,而是被凌朝歌所抓。仅是这一点,便可令他溃败。
现在得了答应去看他,心中天然欣喜。
凌如墨出了殿,回想刚才天子晓得幕后之人乃是凌萧的反应仿佛有些非常,想了想便往御书房去。
“天然无错。”凌如墨笑道,回身看向凌萧,眼里迸收回杀意,“臣侄查出雅罂幕后之人乃是五皇子,手中证据齐备,如有诬告,臣侄愿惩同罪!”
他躺在榻上,枕着淑妃的腿。淑妃取了精油替他按摩着头,冰冷的感受透入,贰心中的怒意才稍稍减缓了些。
他说得铿锵有力,大臣们不约而同地望向凌萧,眼神里多了些庞大,亦有几个大臣眼神慌乱。
很久,凌辰俄然干笑道,“宗正寺但是审理皇族之人的处所,贤弟莫不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