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齐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抢走毛团,统统都好说。
只是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整绽放,齐光又神采一变。因为他发明毛团不见了。
“哈哈,我活了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你这般聪明却没有灵力的植物,以是有些猎奇。”声音的仆品德外的有耐烦,轻声细语地解释道。
安柏满头黑线,不明白为甚么明显看起来世外高人风采的男人会取出如此敬爱的绣球,逗弄狗来也显得如此轻车熟路。为了给男人几分薄面,安柏赏光地伸出了小爪子,拨弄了一下精美的绣球。
“这小东西叫毛团?倒是挺活泼的。”男人戳了戳毛团的身子,很有兴趣地说道。“这小东西跟我很有缘分。”
“汪叽……”明知故问!
“只是您手中的小犬……”
“……”
安柏警戒地环顾着四周,只可惜除了山洞四壁和一个冰人般的齐光,他甚么都没有看到。
“长辈玉虚门齐光见过前辈。”齐光朝着男人行了一礼,“鄙人的爱宠不懂事,惊扰了前辈,还请前辈包涵。”
当他的神识扩大到山洞的深处的时候,仿佛被甚么东西给反对了。
“我可不会夺人所爱。”看着面前的小辈严厉的神采,男人哭笑不得。他看起来就那么像不讲理的人吗?再说了如果被小白晓得他又养了一只小犬,只怕就不是挠花脸那么简朴了。
“这个呢?”随后男人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只布偶老鼠。
“我没有歹意,方才睡醒就看到你和你的仆人了,想找小我说说罢了。”声音的仆人仿佛感遭到了安柏内心的腹诽,笑着解释道。
安柏才不管齐光现在心中在感慨写甚么呢,他模糊当中闻到了一股暗香的味道从山洞的更深处传来,直觉奉告他上面必然有他从未见过的甘旨。
这个山洞仿佛跟本来的是同一个,但是一进入后安柏却感受不到齐光的气味了。
卧槽,扔之前能不能打声号召,吓死毛团了。安柏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毛都炸了起来,趴在齐光的手上对着男人呲牙咧嘴。
说话间身形一闪,男人便已经分开了这个山洞。
若在平时,齐光遇见此等大能,固然尊敬但毫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诚惶诚恐,只是毛团生性贪玩,就怕他一不谨慎获咎了大能,那他可真的是毫无援救之力了。
安柏不由得满头黑线,他看起来那么好拐吗?
闻言,安柏挺了挺高傲的小胸膛。
若不是机会不对,齐光真的很想笑出声了,这小毛团如何甚么时候都是如此敬爱。
“小东西,你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