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了个大早回到王府,萧炎正想搂着刘慕辰回房享用个回笼觉,却在路子魏青寒所住的院子时看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一面。
刘慕辰嘿嘿一笑,看着韩勋的眼神顿时意味深长起来,他会心道:“本来你是怕他不睬你啊。”
本只是抱着打趣的心态,孰知韩勋一听,竟真是神采骤变,他吃紧忙忙从魏青寒身上起来,朝萧炎和刘慕辰行了个大礼,正色道:“昨夜我与青寒多喝了些酒,他提及家门一事,深感心伤,故而……我二人确切没产生甚么,还望王爷与公子切勿奉告青寒本日所见。”
刘慕辰干咳一声,轻道:“我不想被你压鄙人面……”
“好难受”三字让刘慕辰内心又是一阵不忍,他咬了咬牙,也罢,打/飞机嘛,之前又不是没干过……
本着来日方长的心机,萧炎一把将人带到面前,他握住刘慕辰的手腕往下头移,轻喘道:“快点……好难受。”
刘慕辰本想说另有他在,总不会憋坏,孰料内心俄然打了个激灵,他偏过甚去,公然瞥见萧炎正悄悄看着他,两人互换了一个眼神,在那一刹时,刘慕辰俄然明白了萧炎的意义。
“你就是我媳妇。”萧炎没有发觉到刘慕辰的窜改,脑中已完整被那句“我心唯属君”给填满了,他就着拥住刘慕辰的姿式重新将人压到床上,埋头就去舔怀中人的脖子。
实在按萧炎的力量,要想狡赖也无不成,只是他夙来不肯逼迫刘慕辰,心都等得起,身子又有多么不起?
刘慕辰只觉韩勋这话说得前后冲突,问道:“既没产生甚么,韩大哥何故慌乱至此?”
韩勋面露难色,小声道:“你有所不知,青寒此人确切极重名节,畴前我带着一帮人去他府里喝酒,也是醉了,厥后不慎……不慎碰了下他的唇,他硬是小半年都没理我呢。”
萧炎固然急得热火朝天,但在瞥见刘慕辰当真的神情后,却还是死力耐住性子道:“说吧,是何要求?”
萧炎悄悄地看着刘慕辰,很久,他道:“你想压本王?”
“王爷,我……我……”韩勋结结巴巴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刘慕辰看着萧炎的脸,眼里闪过一丝滑头的笑意,他轻道:“王爷记得方才说过甚么嘛?”
刘慕辰俄然有些悔怨,刚才本身怎就那么打动呢?还说了那些话……
刘慕辰仿佛没有瞥见萧炎那几近要喷出火的眼睛,他悠悠放下抵着萧炎胸膛的手,转攀上他的后背,乃至主动与其额头相抵……
刘慕辰睁大眼睛,韩勋也就算了,要说魏青寒,那实打实就是个极重仪态的谦谦君子呐,竟然也会如许烂醉如泥地倒在地上?
刘慕辰看着伏在本身身上的萧炎,脑中一阵天人交兵,很久,他道:“我若应了你,可有好处?”
韩勋内心一阵不解,如果插手武科举,重新到尾能用上诗词策论的能够性微乎其微,更遑论要借此在皇上面前拔得头筹,萧炎这番话说得非常奇特,但是……
萧炎看了看韩勋,问道:“本王听韩大人说,你来年要插手武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