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的,都记起来了。”云司易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云司简,“哥,对不起,这几年你受累了。”
“噗”于白忍不住喷笑了出来,“看来装病真是最好用的来由了。”
升起了火堆,郎晃说要出去寻食,邵时也起家跟了畴昔。
“那你如何晓得我在这里的?”刚问完于白本身又道,“这不该问,必定是郎大哥说的,然后他也不放心,就一起跟来了。那,你是用甚么来由离京的?”
“这件事背后操刀的是五王爷,据我猜想那些所谓的侵犯边疆的灵遥人也是五王爷手里的人扮的,为的就是寻到开战的由头。”
于白顺着云司简的嘴角一起吻上云司简的耳垂,感遭到云司简某处朝气勃勃地顶着他,坏笑道,“固然第一次就野战有点生猛,不过,你欢畅就好,我不介怀的。”
“现在呢?你做到了吗?”
仰着脸直视着云司简的双目,“司简,我,不敢包管下次不会了,因为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家人,谁出了事情我都不成能坐等别人去救,我待不住也不想待住。但我向你包管,我必然最大最大限度地包管本身的生命安然,我还想跟你一起变成老头子呢。”
云司易也没在乎,遗憾地耸了耸肩,“可惜你不记得了。”
云司简虽没有太大的神采,眼神却刹时变亮,“你记起来了?”
云司简没有说话,而是摁着于白的后脑勺,再次亲了上去,不是浅尝辄止,是撬开唇齿,深深地胶葛、吮吻,即便气喘吁吁也舍不得分开。
云司简看着那双蓝眸,不过月余,却让他想得发慌,他不想每次都是见到命悬一线的于白,可他又一样晓得,若易地而处,本身恐怕也会做出于白的挑选。
“阿谁,司易跟邵时……”
云司简又狠狠在于白唇上嘬了一口,“你不介怀也没用了,他们来了。”
说着,于白也听到了原处的马蹄声,待得人影渐近,才看清是郎晃邵时与云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