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大半杯香蕉奶昔下肚,章若愿一脸满足摸了摸略微鼓起一丢的小腹,俄然间升腾起浓浓的罪过感。深更半夜如许胡吃海喝,作死的节拍么!
一旁亲眼目睹仆人“另结新欢”的奶昔暴躁的用爪子挠了挠地板,黑葡萄普通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两人密切依偎的画面。各种恋慕妒忌恨,接连吼怒了好几声,来控告着心中的不满。
瞅了瞅不远处永久不消在乎身材那只,正尾巴翘到天上,不紧不慢咀嚼着甘旨的宵夜,那文雅的姿势令她这个正儿八经的太子妃都自叹弗如。
“吃好了?闹够了?”
章若愿回想起畴前她来月事的时候,殿下也是如此,连哄带凶灌她一大碗姜粉红糖,然后不分日夜把她搂在怀里。温热的大手瓜代覆在她发寒的小腹上,一点点捂着,不厌其烦。
奶昔主动噤声,喉咙间溢出压抑的低哼,一副被全天下丢弃了的不幸模样。
那是第一次,她发自肺腑感觉这个男人能给她的,或许不但是平生的繁华繁华……
说完不敢去看詹景冽的神采,从沙发上起家。
为甚么饲主一而再再而三回绝它爱的舔舔,却丁点儿不嫌弃阿谁女人。平常给它顺两下毛都不情不肯,现在竟然主动抱着人家的脚,亲手帮她上药。这也罢了,还在它面前毫不避及的发挥公主抱。
“不如何疼……”
两只莹白的脚丫嫩生生如破土而出的笋尖儿普通,光亮而细致。因着一片洁白的白,脚后跟处那一道红痕特别打眼,一眼看畴昔,格外惹人谛视。
章若愿看着奶昔一蹦一跳颠颠跑到詹景冽跟前,诡计用那条才舔了奶圈的舌头去舔他的手指,顿时狠狠为它捏了把汗。
“站着别动。”
嗷呜,它要回家找仆人!
这期间她不成制止紧贴着詹景冽的胸膛,跟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脏也噗通噗通,跳得快速而大声。
詹景冽低头冷静扫了眼鞋面上,狗口水和香蕉牛奶异化在一起的那层东西,在灯光映照下晶晶亮。一想到此中的成分,他忍不住眼角抽抽,从兜里取出随身的巾帕擦拭完,顺手丢到奶昔脑袋上,将它那双玛瑙似的黑眸子遮住。
“我困了,上去睡了。”
没获得应有的正视,它吸了口气,筹办卯足劲儿再来一嗓子,还没开嚎即被詹景冽飞射过来的警告眼神制止。
詹景冽见她态度乖觉,话未几说,直接淡声道:“上楼睡觉去。”
詹景冽正为这只活宝头痛不已,一旁的章若愿却兴味实足,看热烈不嫌事大。他也不去理睬自家惯会自娱自乐的费事狗了,干脆直直盯着章若愿,轻掀唇角开口。
“唔!”
差未几把满满一盆吃完今后,它还意犹未尽,伸出粉色的大舌头,将嘴巴和须毛上沾的一圈奶渍舔得干清干净。随后慢条斯理抖擞了几下壮硕的身材,迈着欢畅的小碎步跑去处仆人邀宠。
她不动声色瞅了眼斜劈面歪着脑袋四周乱瞟的奶昔,为它心虚毕露的表示发笑不已。看它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如果供出真相,它可没甚么好果子吃。本来就没多大事,章若愿更不会难堪一只敬爱的狗狗,因而决计避重就轻道。
天晓得殿下最不喜好这类软毛植物,能忍耐一只狗在腿边蹦哒来蹦哒去,已经是极限了,何况是感染上它刚吞咽完食品的唾液……
固然这统统的罪行,要有一大半算在中间犬视眈眈那只头上,但章若愿很清楚,若没有她从中推波助澜,即便奶昔嚎一早晨,也不见得会有甚么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