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果不其然,在奶昔镇静地摇着尾巴往前凑时,詹景冽劈手躲过它的密切,一记威慑力实足的眼刀,让它识相闭了嘴,再不敢冒昧。
话音落下,不但是章若愿乖乖立在原地不动了,就连奶昔也端庄八百坐在地上,保持着号令下达时的行动纹丝不动。
这期间她不成制止紧贴着詹景冽的胸膛,跟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脏也噗通噗通,跳得快速而大声。
将近大半杯香蕉奶昔下肚,章若愿一脸满足摸了摸略微鼓起一丢的小腹,俄然间升腾起浓浓的罪过感。深更半夜如许胡吃海喝,作死的节拍么!
“汪汪!”
天晓得殿下最不喜好这类软毛植物,能忍耐一只狗在腿边蹦哒来蹦哒去,已经是极限了,何况是感染上它刚吞咽完食品的唾液……
说完不敢去看詹景冽的神采,从沙发上起家。
嗷呜,它要回家找仆人!
那段日子,两人刚同房不久。他恰是虎狼之年,天然精力充分,需求沟壑难填。开端还顾恤她身子娇弱接受不住,老是一再禁止,垂垂地便有不受节制了。厥后的确是信马由缰,全然不管不顾起来,任凭她如何哀着求着,都不肯干休,常常弄得她瘫软成一汪水泽。
示好被回绝后的奶昔相称愁闷,跟雨打芭蕉似的蔫巴了,失落的耸拉着脑袋趴在詹景冽脚边的地板上,一下又一下□□他的鞋子,直舔得油光蹭亮。
章若愿不安闲的扭过甚,脚指伸直起来极力想要避开这撩弄心弦的肌肤打仗。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