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若愿未受伤的左手五根贝壳普通粉白的指尖揪住他的领口,脑袋跟狗仔一样不断往他怀里拱,小脸无认识在他质地柔嫩的衬衣面料上蹭来蹭去。
手腕处即便被巾帕压着降温,那火烧火燎的灼痛感还是没有消逝,章若愿极力将未受伤的那只手掩在唇角处,试图捂住嘴边的抽气声。
“嘶!”
“呃!”
手腕处扯破般的疼痛,让章若愿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标致五官瞬息皱巴成苦瓜脸。眼看蘸满碘酒的棉签正要涂抹在那几颗水泡处,她心底一惊,下认识遁藏。
等伤口包扎好,章若愿已经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光亮的额头上沁出一层层薄汗,她脱力普通靠在詹景冽胸膛,如同一尾干枯水泽里筋疲力尽的小鱼。
那截本来欺霜赛雪的皓腕处一片胭脂红,因着四周细致白净的肌肤,反衬得更加触目惊心。而詹景冽的肝火在看到那片红肿上,模糊收回的两三个水泡时,尽数迸发。
一番考虑过后,她暴露职业性的浅笑,对詹景冽致以十二万分的歉意。
她仿佛是又肥胖了一些。
一声又一声按捺不住哭泣从指缝中溢出,声音微小而细哑,像极了被人踩住尾巴的小奶猫,听在詹景冽耳中,发急、心疼、气愤、自责,这几种情感同时在胸腔里来回乱窜,分不清哪一种更多。
顷刻,一股钻心的疼痛随之而来,仿佛无数根针尖扎进肉里。章若愿生受不住,埋在詹景冽怀里,如同一只围困无助的小兽,嗷叫着一口咬住他衬衣上虎魄色纽扣。身材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琴弦,随时都有断裂的能够。
此情此景,导致詹景冽很轻易遐想到阿谁旖旎的夜晚,她也是这般柔若无骨躺在他身/下,不竭哼哼唧唧的磨蹭着撒娇,娇媚又清纯。那股子黏人劲儿含混撩人,不竭挑逗他的神经,勾出他体内奔腾的火焰。
詹景冽向来不是踌躇不决那类人,既然这个小女人已经入了他的眼,穿透心墙,在贰心中占有了一席之地,无妨敞高兴门,大风雅方迎她出去。
景冽不管是手腕还是行动力都数一数二,看来此次他不管如何也要效仿一下,不然对着心上人只能看不能吃,这滋味真够磨人的。
如果换作别人,大师必然会觉得他只是纯真的郁结不满,出声打单罢了,恰好对方的辞吐、气势在那摆着,没有谁会去思疑詹景冽言语里的实在性。
他潜认识架空这类感受,不是架空章若愿这小我,只是不甘心就如许轻而易举,被一个女人管束套牢。
跟在乘务长身后的十几名空姐们相互对视一眼,心中难掩失落:如此千年难遇的优良男人,这么年纪悄悄如何就立室立业了呢!
只能拨浪鼓般摇点头,水光潋滟的大眼睛,无声地要求着詹景冽。
詹景冽眼明手快,一手按在她的手肘处,一手扣住她的手,紧紧钳制住她胡乱闲逛的胳膊。力道之刁悍,让章若愿费尽了力量也抽脱不得,与此同时,他以不容驳斥的口气号令道。
“乖乖等着,我很快返来。”
摆布她占了阿谁位置,此生他不罢休,她便逃不掉了。
男人跟女人的设法,本质上天差地别。在詹景冽看来,既然他准予章若愿进入本身的天下,那么她的身心,已然全数成为他的。两人之间早已不是纯粹的男女干系了,他天然有权力心疼这个属于他的女孩。
“忍一忍,顿时不疼了。”
如果没有刚才那一番突发的变故,他能够会一向认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