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易能喘口气,章若愿也不计算他卑劣的行动了,换了个舒畅的姿式持续躺着。
又等了一会儿,见她呼吸均匀,差未几又睡着了。詹景冽轻手重脚把人放到身侧,被子盖严实,以后穿衣下床,刚筹办去洗漱,衣角便被装睡的某只揪住。
她的存在,显得有些可有可无。
他低头凝着章若愿一寸寸瞧,指尖轻划过她花瓣似的唇线,眼眸渐深。往下拉一段被子,只见那白净的肌肤上,果不其然多了好几道红痕。
她睡觉的模样特别都雅,颤抖的睫毛,像两排小刷子,在凌晨暖和的阳光下,投射出缠绵的弧度。詹景冽看了又看,忍不住亲亲她的眼睛。不过吃了点长处,还没正式开动,她已经像是被抽掉了骨头。
章若愿纳了闷,缓缓挪解缆子坐起来,一手揪着被子挡在胸前,一手翻了翻被子,愣是找不着。后知后觉才想起,昨晚晕晕乎乎到最后,仿佛是光不溜秋被人抱出来的,内衣内裤天然全落浴室内里了。
更可爱的是,被这累累陈迹控告着,他倒真动了邪念。想让她浑身都烙印上他残虐过的陈迹,仿佛如许比任何体例都直接有效,完整宣布她是他的女人。
他何尝不想真真正正占有她,可当真正珍惜一小我的时候,总会下认识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想。越是爱她爱狠了,越是不想这么知名无分冒昧她。
“如何不高兴了?”
“你去干吗?”
趁人之危的詹景冽一点都木有被抓包的自发性,阿谁神情自如的淡定劲儿,完整划一在说“既然你醒了,那我们恰好持续”。
“嗯,你睡。”
詹景冽握着她的手不放,神采无法,语气却宠溺极了:“不要思疑你对我的影响力,是我总想等等,再等等,怕冒昧了你。”
詹景冽伏在她背后,健硕的身躯把她紧紧覆盖在身/下,以牢不成破的姿式宣布属于一小我的占有欲。
他未诉之于口的话,她全数听懂了。
“还敢不敢胡思乱想了?”
哎?
不管了,实在不可就装睡吧。
心念一动,随之而来的是涌动的情潮,詹景冽撩开她耳后的发丝,含着那小朵耳垂舔了舔,顺着一起吻下去。
“我不想委曲你。”
章若愿累到没有力量说话,可一向被这么压着实在难受,将近没法呼吸了。詹景冽发笑,剥开她额前的碎头发,在她白嫩适口的颊侧咬了一口,才搂着娇气包调了个,换她在上面。
跟现在一样,即便才经历过一番温存,不过半晌,他仍然能够拾掇得清清爽爽,照着他本来的打算按部就班走下去。
“你好重……”
章若愿不晓得别人被如此密意剖明是甚么反应,当一贯高冷的太子爷如此慎重的说,不想委曲她。这一刻她由衷感觉,能具有如许一个男人,实在不枉此生。
“醒了?”
她表示得还不敷较着吗?可他的态度,她如何也捉摸不透。
章若愿看了看身边睡得正熟的詹景冽,咬咬唇,终究还是撤销了动机。
昨晚那番折腾,到最后她几近是浑身都泡在浴缸里,身上的衣服全湿透,必定是不能再穿了。
有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她点点头,神采有几分落寞。
不想多想的,可儿偶然候就是爱钻牛角尖儿,心底有个设法冒出来,如果不及时掐灭,就会越演越烈,众多成灾。
从没见过比她皮肤更柔滑的,他明显只是吮了吮,还甚么都没做,倒像是狠狠欺负了她。
这小身板……为了今后的悠长福利,必须得加强熬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