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想都感觉挺讽刺的。
“谁啊!”我警戒地环顾屋内,然后还特地下床查抄了一下门后的死角――没有人。因而我松了一口气,顺手带上门筹办重返床铺。
颇是绝望地回到了斯莱特林地牢――固然名字阴沉森的,但光荣的是我们的院长是一名爱极了豪华的传授,传闻他上个月还想再在大众歇息室的天花板上塞一块用以照明的宝石――当然不会是他本身出钱。
“哦,拉倒吧,”庞弗雷夫人对他的话一个字眼儿也不信,“你的誓词太不值钱了,信誉值为负的布莱克先生。如果不是晓得你会是布莱克家属的下一任家主,我都会不自发的思疑你是不是一有机遇就用心给家属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