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龙子凤孙,最大的任务便是繁衍子嗣,让我皇家连绵不断,万一你那王妃生不出子嗣,你可就断子绝孙了!”
只是徒元齐还是不免被迁怒了。
弘圣帝召见了徒元晔和徒元绥,谁都不晓得弘圣帝说了甚么,弘圣帝随后就便颁下圣旨,剥夺七皇子徒元绥身上的郡王爵位,废为庶人,驱离都城,永久不得回京;六皇子徒元齐禁足王府无诏不出,而四皇子替两个兄弟讨情,被鞭挞二十下,未经答应,不得上朝。
“臣知罪,当日教诲妹子无方,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南安王立即用袖子抹了抹头上盗汗,内心却实在委曲,谁会晓得太子爷会为死人的一句话,还闹了这么一出,最后又牵涉到南安王府,他可不是比窦娥还冤!
冯玉儿和杏月皆吃惊不已。
“当日在围场,大郡主一瞧太子爷,没说两句便让他斥逐东宫。”小德子忍不住笑说:“现在她倒是遂了愿,可惜享不到这福了!”
“臣明白,”南安霸道:“实在臣之庶妹早已许配了人家,实不该拆散别人大好姻缘。”
徒元庭点点头,乖乖坐了畴昔。
此次徒元绥被废,其他几个只是被打被圈府中,有能够是父皇晓得徒元绥害死了霍嫣。
“二哥……”
“十六爷,下臣绝无此意!”南安王这会儿恨死这小儿了。
“皇上,下官并无此念呀!”南安王这会子吓得不轻,不由光荣本身多了个心眼,前些日子七皇子徒元绥偷偷过来和他谈此事,但愿他将庶妹过些日子许配给四爷,南安王没有当即承诺。
“行了,既如此你便退下,这京畿事件,今后便交予你手上,不要让朕绝望。”弘圣帝深沉地说道。
南安王随后被宣了出去。
不过想来,徒元绥那没脑筋的做不了,只怕是那徒元齐了,说不定,十六能听到,还是徒元齐用心的。然后又调拨徒元绥去给徒元晔向南安王暗里提亲。
徒元徽吃惊不小,不知为何弘圣帝会这般无缘无端大发雷霆。
这几日弘圣帝只要一见到徒元徽,便忍不住想经验,对于徒元徽脑筋一热办的傻事,弘圣帝又气又疑。
谁料在这件事上,最不痛快的却恰是弘圣帝。
徒元绥只是提了提南安王的庶妹,可没说其他,徒元庭竟然大着胆量去误导父皇。也很荣幸,徒元晔真去找了南安王。可见,徒元晔和徒元齐、徒元绥也不是一伙的,起码,此次,不知是徒元齐还是徒元绥给徒元晔设了一个坑去。
对于徒元徽私行散了东宫之事,朝堂高低群情纷繁,文武百官、公卿名流乃至浅显百姓,内心多数大不以然,不过出口皆为歌颂之辞,毕竟人家的来由这么痴情款款又有理有节,便是不捧太子爷的场,也得捧皇上的场。
“南安王,十六说的,但是真的?”
为了安抚冯玉儿,小德子毕竟冒险又跑过来一趟。
“这事皇上和宗人府都拦着不让,不过我们爷一意孤行,只说这世上多少男人娶不得妻,他不能为一已之私欲,让天下男女不能阴阳相合,子孙连绵。”小德子咳了一声,奉承地对冯玉儿说道:“最首要的,这也是大郡主生前遗言。”虽说大郡主的遗言,可挤眉弄眼的,较着奉告冯玉儿,太子是为了她弄出来的。
冯玉儿心叹了叹,若非如此,她也不会靠近杏月了。
“回十六皇子,下官只要一嫡一庶,两个mm。”南安王忙回道。
“不是说四哥瞧上你家庶妹了吗?”徒元庭迷惑道:“今后你和四皇子府结了亲,比和东宫还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