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宅天然不打紧,你在朝堂上却要谨慎谨慎了。”徐慧又道,“今儿见了mm,传闻姑爷很得皇上信赖,皇上也有重用他的意义,mm还请我托你帮她探听一下。你说会不会就此将姑爷外放为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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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郡王倒惯会邀买民气,传闻甄家也给珍哥儿送去了热泉庄子,就在京郊。”徐慧想到白日在宴席上听尤氏对劲张狂地夸耀着,“今儿你在前边接待那些老爷们估计也没听到,那是珍哥儿媳妇本身说的。”
这边天子刚刚才发明旨说要南巡,甄贵妃也得了恩情能够回甄家看望家人,那边就传来甄贵妃用心刁难有孕的妃嫔乃至谢朱紫小产的事儿来,实在有些过分刚巧了。徐慧垂下眼眸,甄应嘉固然远在金陵,但这段时候都城里却多得是甄应嘉派来的管家在走动,这会不会是天子给甄家的一个警告呢?可天子就算再狠心,也不会拿本身孩子的性命开打趣吧。徐慧又想到柳氏的事情,第一次感觉女人间的争斗比男人间的更加残暴。
“现在宫里都疯传是甄贵妃看不过谢朱紫仗着有身在她面前恃宠生娇,想给她点色彩看看,却不想伤及龙胎。”孟氏道。十月十五是孟氏的生辰,徐慧带着贾琏一起回家给孟氏贺寿。因着徐家发话这回不宴请其他来宾,以是花厅里坐着的女眷都是家里人,谢朱紫小产之事也被提了出来。
柳氏病逝的事情看似渐渐安静了,府里的人也不再多群情,倒是为大房哥儿的周岁宴忙活起来。玄月三旬日一早,徐慧便将孩子打扮好,大红色的褂子跟绸裤,抱着去了贾家祠堂。贾赦正式将孩子的名字记在贾家属谱里,府里的人也都改口称孩子为“琏哥儿”。
“如海是个能人,皇上重用他也是应当的。”贾赦捧起茶盅抿了一口新茶,“皇上的心机现在更加难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