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最好的体例,王家的名声和贾家的名誉都保住了。但是……
“这就是你要的证据!里头桩桩件件,你是何年何月同王家和庄子管事做出的事,都写的清清楚楚。你若还要人证,也有的事。只把庄子上的管事全都抓过来,顺带把他们的亲戚家人一起抓过来,不怕他们不说实话。至于王家那边,你们暗里买卖的每一笔账,可都是有账目标!”
“哼!当年静儿在的时候,年年充裕,账目腐败。可自打你管家这些年,头两年还好,以后这几年呢?每尝只听闻你说亏损。我让人去账房支个一千两银子,倒要听半日的话,老是些甚么家里不必畴前,现在需得节流。可老二每月幕僚清客的破钞已经很多,还隔三差五不是前朝的书画,就是上好的徽砚。”
只要没分府,贾政还在这府里,那么在内行走就还能够用府里的身份,不至于太丢脸。并且二房每个端庄的谋生,又除了这档子事,贾政更是个不通碎务的。若分了出去,今后的日子要如何过。在府里,好歹另有她关照着。
林宁眼中精光一闪,“老太太这话是甚么意义?老太太是想要囚禁了我吗?又或者……偷偷弄死了我!”
林宁呵呵,“证据?开了你的私库看看便知,证据就在里头!”
“另有……”林宁嘴角暴露一丝嘲笑,“包含你拿着我贾家的名帖,用着我的名义给人家平的官司,收的银钱的事!现在你还敢说这等包办诉讼,枉法害民的事情,你未曾做过吗?”
“你当时措置得急,恐怕没有亲身去检察过翠儿是不是真的死了吧。”
“你大抵不晓得,翠儿没有死。她从乱葬岗爬了出去,被人救了,离了都城,养了好几年身子才算好。这个月月初,她上了京。你毁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脸,毁了她一辈子,她如何甘心!她要返来去衙门敲沉冤鼓。适值,被我碰上了。”
王氏刚开口就被林宁挥手打断,“你也不必和我说甚么时移世易的话。那话我不听。我只晓得,这些年,你把家里头一间金石店铺和两家绸缎庄子的供货商都换了。换的是你王家的铺子。这代价是之前的两倍,可货色的质量却不到之前的三分之一。入了这么多的次品货,销路困难。天然只能低价卖出。可你却也不是低价,的确是贱价,以本钱的三分之一卖了出去,卖的也还是王家的铺子。真倒卖一转便有四五倍的利润。却不知你和王家如何个分红法!”
贾琏被这话唬了一跳,忙上前拉住林宁,“老爷!”
贾母的面色也有些黑了,她晓得王氏在中馈上做过些手脚,但她觉得王氏不过是扣下一些东西支出二房。老二毕竟是她爱好的儿子。她倒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了老二手里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可不代表她情愿看着王氏借此拿贾家去倒贴王家!
“你当真觉得我没有证据?”林宁向贾琏伸脱手。贾琏活了十四年,打从记事开端,就没见贾赦这么霸气过。本日才知本来贾赦之前不是不能,而是不为。他也是能言善语,能堵得老太太和二太太气急废弛的啊!只是……贾琏看着面前的这只手,莫名其妙,这甚么意义?
贾母咬牙道:“你想如何样!”
林宁看了她好几秒,哎呀,这脑筋还不算全坏了吗?这库房他确切开不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