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咬着牙挪了挪屁股,小声嘶了一气,如何挪都是疼。当真是如坐针毡。此次不是用树条抽的,而是用戒尺打的。也远没有前次短长,未曾见血,可他屁股上反正交纵好几条戒尺印记,每一条都肿得高出皮肤半指厚。
二人不解其意,却听出林宁语气不善,忙恭敬应了。
看不惯,看不惯,就是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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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非常对劲,哪有孩子不想获得先生赞美的。薛蟠能去偷冯渊的功课,不就是为了这个赞美吗?教诲孩子,棍棒和甜枣缺一不成。
冯渊猝不及防,被他这一拳揍得直接摔在地上。
总也算是有些收成吧。起码看兄弟俩的表示,豪情好了很多。也不枉他打了薛蟠一顿,还非得让他去上学。便是想着以两个孩子的性子必定会一个体贴,一个典范的口嫌体直。必定会产生点甚么。
“几位徒弟说,都考核合格了,这几天就能解缆。”
林宁正自欣喜着,便见下人前去返禀,大爷和二爷在书院同人打起来了。
而以薛蝌的脾气,不说本就是堂兄弟,血缘上更加靠近,便是看在同宗本家这点,也会看顾薛蟠一二。特别现在林宁待他不薄,已然将他当作亲儿子对待,薛蟠若能与他也处出兄弟交谊那便再好不过了。
比及薛蟠生日那天,林宁才发明,请的人……额……有点多。足有二三十个。幸亏他筹办充沛。这么多人,薛蟠的屋子太小就分歧适了。林宁干脆让人将花厅清算出来。
薛蟠镇静点头,“好呀!到时候请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