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鸣急红了眼,却出来不得,只能跪在屋外喊:“老爷部下包涵!大爷如果做错了甚么,也都是主子不好,是主子没看住。您打主子吧。主子皮糙肉厚,不怕打。大爷自从上回大病了一场,还没养好呢。这如果有个好歹如何办!老爷!老爷!”
啪!
“现在好了吧!瞧瞧你干的事!现在在皇上跟前挂了名,你觉得你还能返来扬州!”
林如海气得火冒三丈,接连啪啪啪三板子下去,力道比之前还要大上很多。林砚呼吸都停滞了半晌,好一会儿没缓过气来。
很好,另有一下,胜利就在火线。
书房。
房门紧闭,里头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啪啪作响。
可我晓得,爹不是这个意义。爹情愿把我放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是因为你明白。只要你不叛,皇上便会善待我。你是想借此给我求一顶□□,求一份安然。如此一来,就算江南生了变故,林家起码另有我在,另有但愿在。”
林如海在为林砚求□□,林砚何尝不是在给他,给林家求□□呢!
林如海一脚踢在门上,“滚!都给我滚远点!你们如果再敢号令,多说一句,我便多打他一下!”
林如海看着他那奇特的姿式,很有些想笑。
林砚眼眶一红,将头埋进林如海的后脖颈。
林如海咬牙,惯会耍心眼的主子,养没养好他会不晓得?看这活蹦乱跳地,还能给他弄出这么大的事,那里没养好了?
林如海动手越来越重,林砚本存着挨一顿板子当是解了林如海的气的设法,现在却感觉非常委曲,咬牙用尽满身力量诘责:
林砚抱着林如海的大腿,“爹,你对我的用心,我是晓得的。甚么做质不做质的,我随口胡言乱语,你别往内心去。”
林砚眼神幽怨,无辜又不幸,“你那是几板子吗,明显是几十板子。”
“不是说本身长大了,能担得起林家的重担了吗?如何打你几板子,就受不了了!”
林砚咬牙瞪归去,“你本身下的手,打的有多重,你内心没点数啊!”
林如海看了他好一会儿,将板子放下来,叹道:“你既晓得,又何必去趟这摊浑水!”
林砚又道:“皇上要用你,也要防你。江南时势全系你一人之身,倘或你赢了,他便赢了。可倘或你与甄家结合在一起,这局棋他就难下了。
林砚悄悄抹了把眼泪,俄然就感觉屁股不那么疼了。
秋鸣吓得脸上一白,忙爬起来跪出老远,也不敢再喊了。
林如海气了个倒仰,恨不得把他押在长凳上再打一回。抬手将他外头的长袍撩开一瞧,这才发明裤子上已经排泄血来,触目惊心。
不是说好了二十下嘛!丫的说话不算数!
“爹,我说错话了,有口偶然的,你别当真。”
林砚低了头,踌躇了半晌,才又说:“扬州局势庞大,都城又好获得那里去?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也便即是在几个皇子的眼皮子底下。皇上虽会保我,可如果几个皇子从中作梗找茬呢?儿子与臣子,孰轻孰重?
他偷偷瞅了林如海一眼,见那板子举着再落不下来,谨慎说:“我晓得,在我上京之前,你给皇上去过密信。想借着这个机遇把我留在京里。不然,皇上不会俄然和我说甚么国子监。这是你求得,对吗?”
“我说不让你去,你非要去!当初走的时候如何和我说的,只是去拜寿,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