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看来沈家真不是普通的开通,也不是普通的疼女儿啊!
一顿,后又道:“诚王那边你不必管,林砚这头给我盯紧了。非论是谁的人,今后都不准再靠近那些东西!至于小叶子,找个机遇把人给我送归去!”
“大爷本日出门不过一刻钟,小叶子便出去打扫清算,翻开了衣柜。箱子上了锁。小叶子一根细银钗便开了,取了两样东西,寻了借口,同红偏言刚领了月钱去布施以往一同业乞的姐妹出了门。在城里转了好几个弯,入了诚王府,呆了约莫两炷香的工夫才出来。”
“戴权,叮咛中书令草拟。令老二去翰林院,主持编修历代文献。将老三调去户部。”
林砚眸子微动,开门唤了白芷出去,“如何?”
林砚恍然大悟。
沈沅双颊泛红,脸似火烧。
“老爷子交代的功课,还是我来吧。若叫你帮手,让老爷子晓得,只怕不但我抄的要更多些,还要扳连你。”
这是功德。
落落风雅,毫不造作,也未见半点扭捏之态。便是心知肚明,二人之事父母早已交了底,可这姿势倒也令林砚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举手作揖,回道:“鄙人林砚。”
书桌前,林砚执笔抄书。
窗外, 两个女子追逐着放鹞子。一人丫头打扮,另一人约莫十二岁摆布,绿罗裙,双平髻, 脑后的秀发天然垂落, 上头扎了两根飘带,跟着身形的奔驰顺着风向飞舞。
林砚翻开箱子,细细数了数,里头一件也没少。
白芷退下。
没错,昂首一看窗外景色,雪地,寒梅。一一对上。恰是方才沈沅在院中戏耍的景象。
“是!林公子确切是这么说的。”
相亲来得如此俄然。他是出去呢,还是出去呢, 还是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