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本日林公子适值也在这,不如我们让林兄给我们讲授讲授此四句之深意。”
不得不说,这一手来得妙。谁能想到,五皇子让在夏季写春呢?啧啧,这但是把那些提早筹办齐备好诗好词的学子们杀了个措手不及。
林砚眸子一转,目光一扫,便瞧见那么三两位学子面色从窃喜转为忧愁和暴躁。林砚发笑,低下头提笔,却不知写些甚么。
霍烨一阵懵逼,林砚却已坐下来,奋笔疾书。
这诗算不得绝句,却也不算差,霍烨心底却不甘心,不平气,咬牙,“哼,不过如此,我还觉得你能写很多好呢!”
此话一出,立时便有嘘声传来。
林砚无法摊开本身桌上的白纸,“殿下恕罪,门生不善于此道。”
如果硬要扯出一首来也是能的,但他不肯意勉强与姑息。倘或抄也可,后代虽学得工商科,但有一个当古白话传授的外婆,诗词他但是背了很多,唐宋元明清,与春有关的不知凡几,张口就能来十几首。
“你过谦了。不但本王,便是父皇也是这么夸你的。你当得起。”
猝不及防再被点名。林砚手一抖,酒洒了出来。他懵逼脸昂首看着出头的两位,亲,我和你们很熟吗,求不提!
此次还没念完,场中籍贯东北的学子已经发觉出来,偏过脸,喉咙里收回低低得杀猪般的笑声。
林砚站起来,刚想说点甚么,却见场中一声不小的嗤笑。转头便见霍烨眼神傲慢又浮滑,“你们真当他多有本事?我看不是甚么愿不肯意,是他底子就没这本领,写不出来吧!”
林砚压住心头的别扭,躬身接过来一饮而尽。不管他愿不肯意,这酒他是不能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