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 成果如何？”
这是林砚早就晓得的。可他不能拿出来。或者说，不能由他拿出来。若要献策，需如果沈云舟，如此才气让他不但不会被连累受累，反而能有功在身，更进一步。
不说睢阳、岳麓、紫阳、鹤山四大书院汗青悠长，学子尽皆心神驰之，更有这十余年来新设的甘泉、梧桐、问津等，亦已是其间俊彦。你十岁前在鹤山肄业，后跟着林大人转道扬州，便在甘泉退学。这点你比我明白。”
二人分道扬镳，秋鸣去了沈府，林砚倒是回了林府，进书房，提笔写下四个字：南北分榜。
说完, 见林砚未曾搭话, 柳尚元转头道：“你也别太担忧。沈大人虽在狱中, 可狱卒们也不是不懂事的, 不会难堪。你不是高低办理过了吗？”
柳尚元心头一紧, “是不是又出了甚么事？”
南边进了，北方就只能退。只是谁也没推测，只怕是连司徒坤本身也没有推测。南北文明差别反应在这一届科举上，成果会如此惊人。
科举是国之大事，想在这此中脱手脚，还动成如许，使金榜呈现一边倒的，真不太能够。
秋鸣仓促跑上来，“大爷，请愿散了。可事情仿佛闹得更大了。北方学子之前才上过书。现在南边学子也要上书，说……说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