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睿笑道:“我可没忘了承诺你这猴儿的‘大事’。”
若说她是粗鄙之女却又不像,若说是大师闺秀也不是,她是矗立独行的灵秀,打劫人的目光。
邢岫烟又道:“此事还要请夫人不要对外张扬,只当石蜜斯在我这儿玩。”
石慧还对劲地说:“母亲终究承认我绣的是花,不是豆腐渣了。”
石慧叹道:“可惜我们汉人女子倒是要受那些痛苦。”
邢岫烟问:“那你感觉是苗家人糊口敷裕,还是汉人敷裕?”
石慧点点头,说:“父亲宣慰西南诸夷,也有交好的苗寨,寨主的女儿下山来去过我们府上,也聘请我去做客。母亲拗不过我,就让人送我去玩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