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是至心感激她:“一日为师毕生为父,让黛玉叫四姐您一声乳母,可还得当?”
若不是你悉心教诲黛玉,我性命难保,黛玉如果幼年丧父,也不会好过。我必有厚报。
姚三郎分外殷勤的把本身那只还没吃的无缺无损的烤鸭放在桌上:“林蜜斯,这烤鸭是四姐给我做的,你且尝尝,四姐的技术甚妙。”
桌上的茶水是凉的,此时也顾不得很多了。文四姐会烧水,但她毫不肯屈尊降贵给林如海烧茶喝。
他还没看到仇敌的时候,那把削铁如泥的短刀已经刺进贰心口,击碎了他的心脏。
文四姐点点头,抱着黛玉去拔出短刀,在尸身上抹了抹刀刃上沾着的血,收回靴筒里。又轻声哄黛玉:“黛玉,黛玉,别哭啦,好人被杀掉了,给师父讲讲你是如何大展神威的。”
姚三郎声音清澈和顺,缓缓道:“林大人,且听小可一言。此处不是说话之地,移去别处可好?令嫒本日收了惊吓,神魂不定,要吃些东西压压惊才好。”
林黛玉接了刀,感觉喉头还堵得慌,偶然吃东西。想喝点水,此时也顾不得是凉茶了,拿起来就要喝。
他一口一个四姐,叫的好甜,文四姐都有的齁着了。
姚三郎似是足不沾地的跟在文四姐身边,神搓搓的偷看黛玉,他的粉面通红,眼睛水汪汪的,不敢看她的脸,又不舍得少看一眼,目光游移不定。
林如海叹了口气:“盐政……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