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眉头一竖,道:“那么之前你说的那些甚么老不死的,也都是实话了?”
王夫人鼻端嗅到了甜腻的脂粉香气,当即明白贾政刚从女人床上爬起来,便阴沉森的开口问道:“你昨儿早晨在那里安息的?”
贾母这是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不想一家子闹得太僵。固然她内心对于王氏已经是深恶痛绝,但是看在她生养了一对超卓后代的份上,还是要给她留几分面子的。可谁知,王氏竟然不按牌理出牌,跟她犟上了:“我不晓得本身有甚么错,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宝琴点头道:“那是天然的。正如姐姐所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薛字来。自家人都不拉拔,却去拉拔谁?”
王夫人嘲笑一声,道:“你如果不怕宫里的娘娘见怪下来,倒是休了我啊?你真敢休了我,我就佩服你是个男人汉!”
就在世人再次商讨起下一次诗会该做甚么诗词的时候,老太太的大丫环虎魄吃紧走来,说道:“女人们快看看去吧,史家女人来了,仿佛是出了甚么事,在老太太那边哭得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