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拽了她一下:“你别这么说秦艽,她不是这类人。行了,不说这个,我找你就是想跟你说这事,黄内侍下命不准我们去球场了。”
刚走到球场亭四周的跑马场,丁香瞥见她跑了过来。
“输给别人行,输给他不可!”
“茱萸,你去哪儿了?我刚才找了你半天。”
“谁晓得呢,我听翠儿说,银朱说是秦艽暗里告状。”
“你――”
萧丞将马交给牵马的内侍,一脸不悦的模样。他约莫十六七岁,穿一身红色劲装,外套红色半臂,额间束着条红色额带,更衬得其面如冠玉,英姿勃发。
“走了,丁香,疯病会过人,别跟她说话,离她远点。”
宇文荣看了那边一眼,微勾唇角:“一个败落户,至于你这个皇后的侄儿与其计算?”
天生比人少点东西,脾气大多阴阳怪气,当然也不是说没好的,只是好的少。
至于那群小宫女,大略还是第一次闻声这么刺耳的话,个个花容失容,有的羞得直抹眼泪。
起初年萧家和上官家便有些私怨,厥后跟着先皇后过世,上官家由盛转衰,萧家有漂亮风采,垂垂不再与其相争。可小辈们因为两家暮年冲突而产生的私怨,可不是说消就能消的。
连翘哦了声,说:“你晓得吗?刚才黄内侍把银朱她们给训了,话说得可刺耳了,银朱都被说哭了。”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背着告我们状了?”
特别是萧丞和上官归,两人是同年,又都是世家王谢出身,从小就被人比着,这些恩仇但是一时说不完。
本来由宇文荣和萧丞带领的红队一向抢先,谁知冷不丁杀出个上官归,连抢了萧丞数球,终究换成蓝队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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