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因为剧痛没法按捺地抽搐起来,本就被手里剑刺中的伤口再次被苦无戳了出来,比之前更深。
像鼬这类人,不是有病,那还能是甚么?
鼬只能敏捷抽出苦无抵挡。
……我该感激上帝,我还没有大小便失禁吗?
我们是在打斗吗?
我望着鼬,他紧紧攥着我的右手腕,另一只手拿着苦无,反手别住我的太刀。刀刃与苦无相抵,因为我们不竭减轻的力道都在微微颤抖,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声音。
鼬为甚么甚么都不说,只是端着他的傲岸,然后一次次地将我推开。
鼬近在天涯,我们贴得很近,我仿佛能感遭到他吐出的冰寒气味,但他仍然面无神采,写轮眼中独特的图案扭转着,仿佛画出了一个圈,阿谁圈困住了他,也困住了我。
我只能不竭地睁大眼睛,紧紧盯着鼬,望着他的身影,仿佛这就是我天下中独一存在的东西。
为甚么……我做不到?
“为甚么……你还是这么强大?”
破开血肉,硬生生刺进骨骼里,筋脉和肌肉都一抽一抽地疼痛,仿佛连着心脏都在收缩。
在这类环境下,我底子支撑不了多久,每一次冲上去,都只是在徒增伤口。
哦,那都是我的血啊……
这类感受,就仿佛我重回了婴儿期间,口水横流,只能等候别人来给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