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蜗居山中,帝江也是此住了很多年的,自也晓得很多初来乍到之时难以纵情明白的隐蔽美景,长琴也颇意动,点一点头到:“求之不得。”

长琴没给他面子,当场便笑出声来了。

是啊――这并不关帝江甚么事,哪能勉强他都记得清楚呢,能密查到一二目之所见,已是极好了。长琴也并没有帮伏羲帮凤族翻甚么旧账的意义,既然心中于此另有所顾虑,便绕了路来走上一遭罢了。

长琴哭笑不得。

只是厥后他们境地也都上去了,单独外出游历、寻觅机遇的,归期也没个准儿。单说太清先前便在南海待了很多年,白鹤两边路途迢迢,来往非常辛苦,才有了折纸鹤传讯的法门出来。只是纸鹤能捎带口讯,物事倒是没法借此通报的,是以常常隔上那么几年十几年的,白鹤还是会来往一次南海与昆仑。

纸鹤是阿甘折的,一翻开倒是通天懒洋洋地在说话,先是答了他前次去信里所问的一些修为进益上的猜疑,又说了些孔宣的近况,趁便奉告他接下来解缆以后能够筹办调剂途径往东去了,但也不急,渐渐地走就是了,通天筹办在东海看看有没有合意的处所先占下来今后也便利去玩。

信里又问:“你觉着虞渊若木看起来如何?如果不怕热,我们把扶桑占下来也好,免得再亲手安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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