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白轻哼了一声,似梦似醒,没答话,下巴抵在她肩上,一寸寸地亲吻着她脖颈。很久地密切后,方才柔声启口:“宝宝你身上香,有媳妇儿味儿。”
真的挺好的。论二白的新感化,有效制止她晕车。
本来她另有些难堪,被猎奇的目光打量得不太安闲,可江队长冒然一句话出口,另有甚么难堪?笑都笑死了。
如果陆地酒吧走上正业,她从歌手当了老板,安逸日子多着呢。还怕照顾不好一个江喻白?
不过她只是感觉好笑,并没有讽刺的意义。
一昂首便碰上他挺直的鼻梁,四目相对,他视若无人地低头,在她唇上沉沉地印下一记。
在场清一色的爷们儿,每小我的餐盘里都是茂腾腾的一大摞,不管是米饭还是蔬菜……乃至是肉。这食堂公然名不虚传,人道。
满眸和顺,浓情密意溢于言表。
一个外省人竟然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接管了这个称呼,顾小鱼差点笑喷了。
瞧着她乐了,江喻白委委曲屈的神采垂垂转了晴,若无其事地抿了唇,对她微微地笑。
“先吃,吃不了我吃,”江喻白道,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机似得,微微挑了眉,抬手揉了揉她脑袋,多说了一句,“用饭媳妇儿,别乱想。”
顾小鱼:“……”
江队长如何真跟个二哈似得,一倒头下去,哪儿都能睡?
万事万物都在窜改,没有甚么是永久的。
江喻白倒是平静自如,紧紧牵着她手,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义,一脚踏进四大队的辖区,便已不动神采地收敛了笑意,目光沉稳,不怒自威。
顾小鱼被亲得一愣,回神满脸通红,一头扎进他怀里不出来。
“哪儿去?”他沉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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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喻白给她打了饭,也端着茂腾腾的两盘子菜径直过来。
说来也怪,靠在她身上,任她如何折腾都安然入眠的江喻白,仿佛只要一离了她,立马就会醒似得。顾小鱼刚回身去拿架子上的外套,手腕被他一抓,一把给扯回了他大腿上坐着。
顾小鱼一愣,只能持续点头。
江队长人高马大,身上又有着使不完的力量,不管车子如何甩,他都纹丝不动,稳若泰山。顾小鱼躲在他怀里也顺道叨光,坐了大半个小时车,竟然没被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