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来回回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屋子里气味都快散开了,顾小鱼的吉他却始终不见踪迹。
蓉城惯来以美食闻名,小吃种类特别多,没有一种不是顾小鱼的心头爱。刚买来的猪儿粑另有些烫手,她却也不顾忌形象,拿在手里边走边吃,两块都下肚,正去拿纸巾擦嘴,包熟行机铃声先响了,是李赫打来的。
隔天起床,她整小我都有些不对劲,头晕演变成头疼,脚上发软,干甚么都有些力不从心。
她家离陆地酒吧统共也才四十来分钟的步行路程罢了,顾小鱼干脆放弃了打车的动机,拐进了冷巷子里。
十点多钟,雾气将散未散。路上的车辆俄然多了几倍,即便走上了二环高架路,也不太畅达。
那晚喝了些酒,只顾担忧江喻白有没有受伤,其他事情都记不太清。即便如此,顾小鱼内心仍然直觉性地一紧,腾起起不好的预感。没再多说,谢过李赫,把大衣裹紧,从速往陆地酒吧走。
“还能有甚么事,我去酒吧拿吉他,”顾小鱼叹了口气,“前次不是帮你求婚嘛,吉他丢酒吧里了,杨老板又回家过年了,明天赋把酒吧钥匙寄到我手上,我赶着去拿呀。”
有一段时候未曾开业,比起中间几家酒吧,陆地莫名显得几分落寞。
“是啊,你背走了,我送你出的酒吧,我看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