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顾小鱼实在是哭笑不得,想跑,可还没来得及逃,江喻白眉头一挑,已经大步走到她跟前,一伸胳膊,仗着身高上风悄悄松松地圈住了她。
江喻白眸色一沉,跟着皱了眉。
她俄然沉默了。
顾小鱼在喝水,正出着神,蓦地被抬起一条腿。
那些私事提及来就实在叫人脸红心跳了。顾小鱼暗自红了脸,蓦一昂首,正见江喻白起家靠了过来。
“我发热了?”
顾小鱼当即看傻了眼,脑筋里直充血,被这股劈面而来的男人味熏得脸上直发烫。
“我如何发热了?”顾小鱼还在状况外。
脸颊蓦的贴上他胸口,肌肤相亲的触感带着一类别样的怦然。亲过,可从没这般密切过。也不晓得是谁扑灭了谁,他皮肤似火般滚烫,顾小鱼也浑身发热,连内心都像是点上了一把火,躁动难安。
他没穿上衣,蜜色的肌肤毫无保存透露在她面前,结健结实的胸肌腹肌一一摆设,风雅地向她揭示有关他的美学。
江喻白抱她回寝室,第一件事就是在她面前蹲下。
两个来由均不置可否,顾小鱼想了想,倒还真想出一个来由。只是一想到这来由,顾小鱼内心一沉,尽是酸楚。
江喻白不答话,瞧她一脸茫然的模样,极其无法地抿了抿唇,到底是拿她没法,谙练地找出了体温计塞到她腋窝下夹着,要测她的体温。
“……我不晓得。”顾小鱼说。
顾小鱼很少喝酒,即便喝也是浅尝则止,从不晓得醉酒的结果会有这么严峻。
他干刑侦出身,做起事情来有一种凡人都不具有的松散详确。换了别人一眼就下定义的答案,他反几次复地检索,耐烦实足,眉头皱得越是紧,就越是诱人。
但大力揉了揉眼睛,却仍然瞥见江喻白劈面走来。
江队长就是纯真地怕她受伤罢了,她这都想的甚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