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宋家一向都是武林世家,主子当然也是有的,可为了制止他被诱-惑不走正路,同时熬炼出坚固的脾气,他身边没有一个侍女不说,主子也只是服侍他起居罢了。

见此,沈默对劲地笑了笑。

因为背对着他,宋清行看不到沈默的神采,虽不知阿谁暗号会是甚么玩意儿,但听这内容,也晓得不是甚么功德儿。他赶快摇点头,口中厉声喝道:“不可!你别……”

宋清行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那双手,白-皙苗条、骨节清楚、还带着习武练剑磨出的茧子,虽说比浅显人都雅了一些些,但也并无甚么出奇之处。

他的重视力全都集合在了宋清行身上。

沈默抚着他,俯下身来,凑到他耳边,炽热的呼吸,吹在他的耳畔,筹议似的问:“我给你打个暗号,好不好?如许,你就永久都逃不掉了。”

沈默身上那件绣着精美暗纹的深紫色衣袍被热水一浸,就紧紧的贴在了身上,穿戴不舒畅不说,一举一动都有些遭到限定。

沈默低下头,在宋清行的背上悄悄地亲了一记,“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而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就好了。”

归正他此时确如莫非言所说,已是落在了他手里,成了砧板上肉、刀口下的鱼,早就身不由己了。如果一会儿真有甚么不当,受了辱,他也做不到像个妇人普通去寻死觅活,只当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他伸脱手来,一把将宋清行翻了个身儿,温热的掌心,在他那光滑柔韧、好似上等天鹅绒普通触感的背脊上头轻缓地抚摩着。

认识到这点,宋清行不由怔了一怔。

两人披垂在身后的青丝都被这和顺的水流轻柔地漂泊起来,飘飘零荡的交叉稠浊在一起,正如两人相互依偎的身影,交叉缠绕,缠绵缠-绵。

只见沈默不知碰了那边,靠着正墙,与其他空中并无差别的那一块俄然陷了下去,暴露一个长方形的白玉池子,汩-汩的热水自雕在池壁上的金色龙头口中流出,腾起一片迷蒙的白雾。

他却不急着去调笑已经羞惭的脑袋几近就要低到胸口上的宋清行,而是舀来水,悄悄地冲走了泡沫以后,将那一头顺滑的乌发笼到了他身前的一侧。

沈默抱着宋清行踏着玉石台阶,一步一步,踏入了池子里。温热恼人的水流在轻微的“哗哗”声响中,注入池子,渐渐自脚踝伸展上来,恰好淹没了腰-际。

将宋清行置于那厚厚的乌黑绒毯上,沈默将那刻着精美斑纹的金色链条重新扣上他的脚踝。金色的链条映托着蜜色的肌肤,这强迫监禁所带来的征服感,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

沈默猛地转头看他,那墨色的瞳眸黑漆漆的,一点亮光也没有,阴沉晦涩的,就像是一只在无尽深渊中觉醒的魔!

如果然让莫非言办成了,那他所受的屈辱,就不再只是安抚本身当作被狗咬了一次、就能持续笑看人生的程度了,而是这一辈子都消逝不掉的、刻印在灵魂里头、能够跟从他平生的恶梦!

听着这不知如何,竟让人觉着有些可骇的话,转动不得又没法出声宋清行,心中不由猛地一沉。

沈默话一入耳,宋清行立即警悟问道:“你想做甚么?”

宋清行游移道:“你……”

一边说着,一边探手从中间的银色小盒内取出一小块脂膏,抹在他的发上,轻柔地搓出一片泡沫。

可这话能跟劈面这本就存着不知己思的魔头说?宋清行瞟了劈面面上带笑,眼中却带着别样意味看着他的沈默,先不管此人会不会信,他也不屑解释这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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