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叶紫方才洗漱结束,在坐在镜子前任丫环挽发,就见白兰撩起帘子走了出去。她微微行了个礼,叶紫便挥挥手让本来给她梳发的阿谁小丫头退了下去,“留白那边如何样了?”
留白眉心只微微一皱,便让她非常镇静,“如何了,我弄疼你了吗?”
叶青岚心中一痛,竟如万虫噬咬普通懊悔难忍。瞧瞧她做了甚么,就连她女儿也这般看她。胡涂,之前的本身如何就这般胡涂。当真是为了李啸然那小我甚么都不顾了吗?小孩子看人是最准的,上辈子的叶紫就那么不喜好他,恰好她鬼迷了心窍,把阿谁贼人当宝贝一样疼。
固然太医已经说了留白无事,她却还是有些担忧,想去亲身看望一下留白,走到他门口却又不敢出来,浓浓的自责和惭愧包裹着她,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叶紫不满地撇了撇嘴,“才不是正理呢,阿紫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她又反复了一遍好久前说过的话,此次倒是直直盯着留白的眼睛,一字一句、果断当真,“在阿紫心中,哥哥比本身要首要多了。”
白兰还对昨日女皇为了正君竟然连公主都要打的事情耿耿于怀呢,此时的语气就透出几分怨怼来。
这丫头不明白,叶紫倒是明白的,现在的叶青岚想必已经是两年后的叶青岚了,以是才会对留白受了几鞭子就非常严峻。
“今后别如许了。”留白悄悄捏了捏她的脸颊,“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并不怕疼,以是三十鞭也不算甚么,就跟蚂蚁夹了三十下似的。”
太医替留白诊治以后前去返话,叶青岚连续问了好几遍留白是否定真无事,惹得一众下人都惊奇起来。那太医也心中迷惑,只作不知,“是,留白公子的确已经无碍了,公主昨日就唤了太医前去替他治伤,已经上药包扎好了。”
她一见着留白就急冲冲地发问,“哥哥,你没事吗?我传闻母皇本日一早派了很多太医来你这儿,他们没把你如何样吧?你可千万别随便用他们给你的药,李正君现在还昏着呢,我惊骇母皇气急了你,感觉明天仍不解气,又想了甚么体例来......”
“这就是一点都不疼?”
留白看着她难堪的模样,伸脱手解开本身的腰带,一言不发地褪去了衣物。他的皮肤莹白如玉,血淋淋的伤口好像在无价美玉上刻下几道丑恶的划痕,直看得叶紫心中暗恨。愤怒的同时,她脑海里却不知为何胡乱想起这个天下的设定来,女尊天下男女职位倒置,这里的男人和当代的女子普通无二,虽说一旦被人看了身子去,还不到咬舌他杀以证明净的境地,但却也不是能随便像这般解开衣物的。
他的手又是一抬,叶紫赶紧握住了他的手让他别再反叛,笑得非常奉迎,“哥哥不要活力,阿紫的伤真的不重,比你的轻多了。只是......只是阿紫一点也没有哥哥英勇,怕疼得短长。母皇之前就说过我过分娇纵,划破了手指头都要哭闹好几天的。以是说啊,这个鞭伤真的不疼的,打在哥哥身上必定感觉就跟蚂蚁咬了一下一样。”
她就如许愣愣的在门口站了好久,直到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这才心中一紧,赶紧躲在一旁的树丛里,隐去了身形。
叶紫撇了撇嘴,坐到留白榻边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把整张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哥哥,你的伤口还疼吗?”
“不要。”叶紫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就算你本身不感觉疼,看着哥哥挨打,阿紫会比本身挨打还要疼上千百倍的。”她吐了吐舌头,调皮一笑,“以是实在我无私得很呢,为了让本身别疼到那种境地才冲上去的,还能让哥哥为阿紫心疼,是不是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