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袄子遮挡，那薄薄的衣衫下，是恍惚的伤痕，纵横交叉，很难设想，谁会对一个三岁孩子下这般的狠手。他的手，不自发地附上她的脊背，“是谁伤的你？你娘亲？”
方才返来的怀殷，第一眼便是阿谁带着面具的小瘦子正自言自语，想哭却强忍着地蹲在门边。不知为何，内心莫名地有些心疼。
“无碍。”怀殷说完，低头看了一眼从刚才就一言不发的陆清瞳，他蹲下/身子，目光与她持平，状似宠溺地抚摩她的头发，“至于再收一徒的事……我怕她会不喜，便罢了吧。”
“附和我的决定是吧。别怕，我都明白的。”怀殷不等她说完，立马打断她的话。
陆清玄喜玩弄陆清瞳的事，陆方回也是晓得些，因着陆清瞳有双不好的眼睛，她是他筹办藏府里一辈子的人，也便没多去理睬她的事。清瞳不喜青玄也是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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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铃铛的声声响了起来。
“怀殷道长，你肯定要收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