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瑶，又是谁来了么？”她并未揭开被子，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朦昏黄胧的，带着些倦怠。
“你是谁？”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他好似晓得她那些恶梦，那些时不时地困扰她的恶梦。梦里，她会死。
惊骇……
“既然睡着了，那我还是下次再来吧。”
不一会儿，菱瑶便排闼出去。
姑苏远皱眉，因刚承诺了五号不得剧透，他不好这么快就食言。
凤锦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被吸进那无尽的玄色当中，不过他温热的气味喷在脸颊上，炽热得她烦躁不安。
她欲挣开，又被他按了返来，“看。”
“这是……”
姑苏远笑得对劲：不愧是他喜好的，白眼都翻得与众分歧别有风味。
“走了。”
“因为……”说至一半，内里的蝉声停止了。凤锦的神采定格在了那一刻。
有人？
凤锦挣扎了几下，何如他看着不算结实，可力量倒是大得惊人，她的右手腕勒得发红，也是分毫转动不得。“菱瑶！”
是影象？而不是梦境？
来人并未分开，反而是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喜……喜好。”
看着菱瑶再次走了出去，凤锦持续拨弄动手里的九连环。她在榻上躺了大半个月，谢华生但是晓得？如果晓得，他为何不来看她？莫不是真的恼她了决定长生不见？
凤锦震惊当中，也没如何听清他说的话，就在他的脸颊将近碰到她的嘴唇之时，她蓦地复苏过来，一巴掌扇在他的侧脸说，“无耻！”
“别叫了，那丫头在内里睡着了，不满两个时候，是不会醒的。”凤锦慌乱焦心的模样，落进他的眼里，不得不说，确有一类别样的兴趣，故而他渐渐抬高了头，一点点地靠近她的嘴唇，眼看着她因恼羞而更加绯红的脸颊，他不由加深了笑意，“你说，这没人会打搅的两个时候，我们做些甚么好呢？”
“一言为定。”
凤锦慵懒地躺在榻上，拨弄动手里的九连环，着姑苏远人虽挺烦的，但每次带来的玩意儿都挺成心机的，比如这九连环，又比如之前的八音杯，倒水入内，会同时呈现八种动听的声音，煞是奇异。
“因为甚么？”
这是第十五次她感觉姑苏远这孩子脑筋被门夹过。
“你……你这是做甚么？！”
她昂首望向身侧姑苏远，不测埠瞥见他嘴角噙着一缕算计。她不悦地皱了皱眉，直觉里，感觉即将看到的，不会是她情愿瞥见的。
“谁说你我并无恩仇？”姑苏远瞧着她因他的话而微愣的神采，持续说道，“我们的恩仇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