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竟然有这么一个痴情的独子,实在是一件令人绝望的事情,作为让他放弃此岸的筹马,竟然只是一个平常的女子,并且还和别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干系,未免也过分无趣了些。以是你最好证明你有如许的代价,不然,呵。”
但是离御座越近,色彩忽而又变得清雅起来,蝉翼纱上勾画着自塞北到江南的景色,跪着的少女也从高鼻深目标胡女,变成江南水乡中走出的小家碧玉,盈盈水目间仿佛还带着没有褪去的烟雨,等翩跹终究走过最后一层帷幔,终究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西方魔教之主。
他坐得并不端方,服饰也非是非常华贵,单手托着下巴看向翩跹的眼神乃至还带着几分慵懒。但是只要看到他第一眼,就会下认识地俯□去,不去承接只属于神魔的眸光,只要靠近到他身边,就会下认识地放下俗人间的滔天权势,只为看到他一丝最微不敷道的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