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事情都是我们指导的啊,万一……”
“话虽如此,却不是无迹可寻。自从后金在辽东上立了起来以后,朝廷派去抵当他们的军队就没有停下来过,这些年胜胜负负各有所得。”吴无玥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羊皮纸来,乍一看像是一块大破布,上头沾着一些药味,他将桌上的墨汁放到了朱由检的手上,移开了正中心放好的油灯,才把这张皱巴巴的羊皮纸摊了开来,这舆图太大了另有一部分垂到了地上,上面倒是一个字也没有。
吴无玥定定望入朱由检的眼睛内里,此时他只看到一种笃定的了然,对方仿佛早就看破了本身心中最深的欲望。如此不加粉饰的眼神,只是在诉说一件事情,朱由检真的有自傲能够完成本身心中最深的欲望。
墨汁站在桌子的中心,看着折好的三张纸,用爪子挠挠头,这是在猜谜语吗?然后三人同时翻开了面前的纸,这上头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两个字:辽东。
中年人倔强地打断了对方不安的猜想,“没有万一,死无对证,只要在证据上站住脚,那些事情就是本相。而民气上的操控,又有谁能够证明?就算有人能够证明,陆家药铺的名誉已经规复不了,我们现在是要抓紧手中本身的事情才行。别忘了我们最首要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