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果然不舒畅,虽说极力强忍着,但是每走一步路都能带来那难以开口的处所传来的疼痛,到了膳厅的时候,吴书来忙在黄花梨椅子上垫了厚厚的一层垫子。弘历谨慎的抬屁股坐下,这才吐出了一口气,吴书来忙用帕子为弘历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早上的时候,纱凌有些懒懒的起床,待几个服侍的丫环为纱凌洗漱以后,才立在穿衣镜面前穿衣。表情不太痛快,便微皱着眉头。
“爷这几日但是公事繁忙,还请爷好好保重身子。”纱凌应景的说了两句话,为弘历的不舒畅找了个借口。
“时候不早了,走吧,想必爷也起家了。”纱凌勾唇一笑,有些歹意的想,不晓得那弘历能不能坐下去呢。
弘历倒是有些不耐烦了,熹妃这儿是紫檀木靠背椅,又冷又硬的没个垫子,那处所火辣辣疼的很,只想归去上了药躺一躺。
一句话便堵了归去,言下之意便是若这两丫头犯了端方,就是熹妃调~教无方。
“嗯,倒是两个可儿的,先跟着叶嬷嬷两天,该做甚么,叶嬷嬷会叮咛的。”纱凌搁下茶盏,现在两人看着倒是端方,至于私底下,呵呵,先张望吧。
“啊。”苏勒啊了一声,被纱凌推下了床,就见纱凌一扯帐幔,不睬人了。有些无措的唤了纱凌一声,搓了搓手,方才还好好的,如何俄然就翻脸了,公然是女民气海底针,难揣摩啊。
“你如何俄然想到给弘历下表示?”最后还是纱凌突破的僵局,没话找话的问道。
“嗯,很激烈的表示,菊花残,满地伤……”苏勒一脸的悲戚,假假的表示怜悯。
一旁站立的两个粉衣女孩害羞带怯的上前,向纱凌存候:“奴婢见过四福晋。”
熹妃一听,见弘历眼神果断,便罢了,半眯着眼望着端坐在一旁的纱凌,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又见纱凌大红的旗袍,衬得那本来就极其秀美的面庞更加光彩照人,脸上带着安康的红晕,眼波轮转,傲视生辉,明显是极受津润,日子过的很舒心。
“老奴去取,正巧针线上人新做了几套。”钱嬷嬷喜滋滋的为纱凌换了一身大红色的牡丹袍子,又从金饰盒子里取出一根金累丝衔珠凤形簪,一串圆润的珠子从凤嘴里垂落下来,繁华非常。
“是。”两人恭敬的福一福身便跟着叶嬷嬷下去了。
熹妃的心机,纱凌可不晓得,弘历才回到毓庆宫便直接去了寝殿。盯着弘历被衣物层层遮挡的小菊花部位,纱凌怜悯半晌,便扭头望向两个丫环。
“额娘,儿子身边服侍的人尽够了,这两个丫头就放在纱凌身边吧。”如果昔日,弘历巴不得美女多来两个,但是现在,心不足而力不敷,又得谨慎的瞒着,只得推拒了。
“你的意义是,你给弘历下了表示?”纱凌听着苏勒对劲洋洋的论述,有些错愕的问道。
“纱凌啊,你既是弘历的福晋,首要的就是要好好的照顾弘历,切不成忽视半点,如果身边奉侍的人不敷,正巧额娘这儿有两个丫头,极其聪明,就让她们服侍弘历吧,换个衣服做个羹汤倒也使得。”熹妃不紧不慢的说道,口气容不得纱凌回绝。
熹妃也看出了弘历的不对劲,心下猜疑,却忍住了,略一沉吟,又说了些话,便叫两人归去了。
“额娘,不必了,儿子不过是这些日子政务有些慌乱,毕竟皇阿玛派了差事给儿子了。”弘历一听要请太医,唬得魂飞魄散,忙笑着安抚熹妃。
“谁让他欺负女人。”苏勒撇撇嘴表示对弘历的不屑,还跑去对纱凌耀武扬威,真是让他活力,他当然要为纱凌报仇了,如何说纱凌都是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