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从未见过父皇这般勃然大怒的模样,他想要辩白,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干脆便低着头沉默。
“十格儿,你吓死阿玛了,伤着那里没有?”弘历惶急地问道。
长久的惊魂过后,她落在了另一匹马背上,精确地说,该当是一个男人的度量里。背后结壮的触感,让十公主一颗提起的心,又落回到了原处,她闻声策凌说:“没事了,你安然了。”
正说着,渥巴锡也带着策凌赶来了,他朝弘历施礼道:“尊敬的天子陛下,这东归的路上,我的伤腿受了寒,现在是一转动就疼痛难忍,秋狝很好,只是我的伤,恐怕会扫了众位的兴趣。”
也是这一下,让那匹马的前蹄落到了地上,却像发了疯似的跑起来。惊魂不决的十公主还未反应过来,那马早已窜出了老远,靠近失控状况。永璂已经不晓得该说甚么,他恶狠狠地瞪着身后的凌策:“你想害死她吗,我差一点就接住她了,你瞎掺杂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