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猛地将那装着银票的盒子合上了,神情更加严厉起来:“只要有这五十万两在手,勒尔谨和王廷赞等人的罪恶是跑不了的,可我就不信,这甘肃通省,真的连一个明净些的官员也没有!”
可惜现在没有光,不然阿桂就能瞥见,女人煞白的神采和那紧抓着衣裳,却还是禁不住颤栗的手。
永璂不着陈迹地挪开了目光,漫不经心肠把玩着方才用过的杯子,内心默数着她会开口的时候,果不其然,数到三的时候那女子开口了:“旁的话小女子也听不懂,但有一条,敢问两位爷是想要寻清官么?”
永璂干脆就替他说了:“这第一条,就是要身家明净,如果送个残花败柳过来,万一被阿哥发明迁怒,可不是闹着玩的。这第二条,就是此人必定是本身的亲信,乃至还要卖力留在我身边,给勒大人通风报信,刺探动静。”
永璂缓缓道:“桂中堂,这话没错呀,她既替王亶望办事,也替勒尔谨办事,至于你说的,她到底是谁的人,那得看她内心是如何想的了。”
阿桂不解地瞧着永璂,并没有了解他话里的意义:“旁的由头是指?”
阿桂问道:“那勒尔谨又是如何一回事?”
永璂饮了口茶:“除非,王廷赞并不晓得此事,那么也就直接证了然,当日将她从福宁府上领走的人,并不是王廷赞。”
阿桂擦了擦额上的汗,臀部已经不敢再粘着凳子,他跪下道:“皇上,叮嘱老奴,十二阿哥幼年气盛,如果执意要将通省贪赃官员措置了,要老奴从中周旋补救,以免局面失控。”
“你替王亶望办事多久了?”阿桂听着永璂的问话,眼睛却一向盯着那女子,恐怕错过一个细节。但是那女子却像是没听到问话普通,只是不住地抽泣着。
寂静的因子在氛围中伸展,阿桂不答话,一旁被捆着的少女却俄然说话了,像是鼓足了勇气普通,她轻声道:“两位爷。”
永璂却没有给他多少怔愣的时候,他话锋一转:“只不过,我们能够寻了旁的由头将百姓的重视力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