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惇妃娘娘对我抱有敌意呢。”和珅目光灼灼地望着弘历。
或许是弘历的情感过于外露,或许是女人的直觉过分灵敏,惇妃竟然抓住了蛛丝马迹。
和珅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弘历在谨慎翼翼地解释,顿时忍俊不由地笑出声来。
神采顿时阴沉起来:“如何弄的?”
钱沣被他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点头道:“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不着陈迹地转移了话题,和珅话里话外都透着送客的意义。
钱沣一愣,游移道:“这......有能够这位女子从小被过继给别人,也有能够孩子从小体弱多病,请了高人给她赐姓保命。”
和珅摆布是瞧不出那里都雅,可惇妃的语气中却充满着满满的夸耀感:“这是皇上去岁赐给本宫的,外务府统共就这么一盒,皇上惦记取本宫,便将它赐给了我。”
“皇上,和珅有要事禀报。”
嘴上说着不该笑,唇角的笑意却更加深了。
和珅感喟一声:“钱大人,我现在是一点眉目都没有。我也不瞒你,你可知国泰一族中,可有女眷姓氏分歧于本家?”
和珅怀揣着美意上前施礼。怎料惇妃瞧了他一眼,也不叫起,就这么让他跪在雪地里。
和珅松了一口气,终究肯定了赵妍晚的身份。如他所料,赵妍晚就是国泰手中的一颗棋子,如若被皇上看上了,富察家便又能成为皇亲国戚。枕边风一吹,国泰这个举荐人的宦途天然是一帆风顺。如果皇上看不上,赵妍晚便成了一颗弃子,怕是只能回到江宁,随便寻小我拜托毕生了。
和珅言而有信地罢休了,可如许倔强的行动,反倒加深了惇妃对他的敌意,女子恨恨地咬牙道:“和珅,你给我等着。”
弘历唤人取了热水出去,拧了帕子替和珅敷膝盖:“要从速热敷,不然将来会落下病根的。”
侍卫们早已风俗,和大人每日都要来上一两趟,时候久了连扣问的工夫都省了。
和珅的膝盖被他用劲儿一摁,有些沙疼,抬手告饶道:“我错了......我不该笑的......”
和珅的语气镇静极了,他大声道:“赵妍晚!”
和珅走进院子时,惇妃正端着托盘从弘历房中出来,夜色中神采有些恍惚。
但是,为甚么会姓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