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荀彧成心机。刘禅笑着下结论。
刘禅微怔:“以是呢?”
“以是啊,只要小主公今后多做点好吃的给末将,末将为小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便是这天下又有何难?”
“哦”了一声,刘禅抿抿唇。她倒是健忘了这回事。掰指头一算,初八仿佛确是本日。
刘禅:“……”
刘禅还要再说两句,却听马超欣喜的声音:“荀公快到了。”
虽是才四月初八,离夏暑还早,可气候热,大朝晨的就见不着一丝风。幸亏马超骑了马,飒爽的风里,带着阿斗一起吼怒至山脚下。
黑漆漆的屋内,点了一支白烛,昏幽幽的。她侧过脸,便瞥见了悄悄坐在矮桌边的赵云。英挺的五官在烛光晖映下,显得暖和了很多。
“多谢荀公奖饰,阿斗不敢当。”
赵云揉揉她的脑袋,软呼呼的。
最后,也只得草草的煮了半锅粥。盛了一碗,还没吃几口,院门外便是哒哒的马蹄声。
面前便是一条浩浩大荡的大河,河边有个伸出去两杖的木桩,除此以外,这一处便无旁的东西,是以刘禅也只得瘸着脚竭力站着。再昂首看,两岸绝壁峭壁似倚天而立,怪石松林似傍水而生,远了望去,好不壮观。
蓝袍青年微微颌首。
赵云倒也不恼,只是摇点头:“非也。”
刘禅没应,只是板滞的看他眉眼,想来没睡觉的原因,显的精力不振倦意稠密。
刘禅一愣,随即不在乎的道:“闻声又能如何?”
这声哈欠披发着倦怠困顿的尾音,再看马超秀挺的面上两个大黑眼圈,刘禅便道:“接过荀公,你便归去歇着罢。”
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来答案,就仿佛那段影象被平空抹去一样。
赵云点头,弯着唇道:“末将’——不信邪。”
“嗯?”
赵云点点头:“晓得。”
马超又拱手道:“我主玄德公命我二人,前来接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