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抬起视线看去,大吃一惊:“马超,你的脸……”
“这哪能同荀公策画过人,另有保举贤人等事迹相提并论呢。”
看这架式,明显是来蹭饭的。
“……”八卦之心真是不死不休啊,刘禅随口道,“没如何,他昨夜没睡,方才瞧他昏倒在马槽边上了,便劝他回府睡觉了。”
刘备内心有一丢丢欣然,女儿大了,不爱他了,固然他们方才还一起骑过马。
刘禅紧紧盯着马超肿胀的脸颊,涓滴不懒惰。只稍稍有一丁点窜改,她都大气不敢出。可惜的是,看了好一会,撤除肿胀消逝了点,旁的也没甚么非常。智囊的叮咛屁用没有,她悄悄得出结论,兴趣缺缺筹办走。
诚恳人马超公然听话的牵着飞沙归去了。
一撂碗,丢了筷子,法正扭头就走。
刘禅斜他一眼:“睡好了?”
刘禅蹙眉:“听着挺短长的,好歹是将军,总不至于要沦落到做个马奴的境地罢?”
超脱的红衫胡蝶一样飞跑了。
一身乌黑的长袍,衬着俊美的脸,将他兴旺的豪气敛去很多,多了几分儒雅。
只要抬出刘备,这马超就变成一只忠犬,非常听话。刘禅倒是摸准了他脾气,可对于这小少年脸上起的红疹子——忸捏啊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