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荀彧五人有如瓮中之鳖刹时被包成了一个圆圈,几百人手中攥着长.枪朝他们逼近,越来越近。
为首的恰是陆逊,身后跟着神情严厉的王山。
正在陆逊面对崩溃边沿之时,王山道:“多数督,人已经全数抓住了。”
“哦……那你瞥见他们手中的长.枪没?”
“那可一定。”刘禅笑了笑。
他彻夜没有穿绿衫,穿的是一件精干贴身的玄色袍子,从上至下,紧紧的,绷的死死的,就像他的脊背,挺的笔挺,一刻也没有弯过。
陆逊一愣,皱着眉道:“郡主,这是主公的号令,微臣恐怕不能放。”
陆逊额头青筋终究忍不住爆起,他先前假装好的刻毒峻厉也不复存在,长眉倒竖,他气鼓鼓的骂道:“你这小鬼!再多胡说一句,把你舌头拔了喂狗吃!”
“仿佛……回大蜀去了。”
黄叙:“……”
刘禅仿佛也没筹办等他答复,兀自朝人堆里走了走,挑了几匹体型健旺的便带着残剩四人扬长而去了。
刘禅五人总算上了船,船夫是个白叟,船技一流,很快驶离了江边。而刘禅紧绷的神经,终究也松弛了一些。
陆逊面色稍霁,摆摆手,冷沉的道:“好了,把他们捆起来,记得堵住嘴,别让他们说话。”
其他几人大多亦然,只要荀彧凝睇着刘禅倦怠稚嫩的面庞,目光庞大。
统统但愿幻灭,便连刘禅内心也感到衰颓。
她笑着侧过身,对一旁抱着小丁奉的黄叙道:“大黄,我有一个好动静和一个坏动静要奉告你,你想听哪个?”
孙尚香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对陆逊拱拱手也告别了。
“我也不想。”刘禅道。
大略的交代两句后,陆逊便去了宫里。
沉默微倾,黄叙说:“我还不想死。”
刘禅摆摆手,脸上没有涓滴惊奇或者气愤的神采,她摸着下巴踱到陆逊骏马面前,俯视着他,重新到脚将他打量了一圈道:“恕我直言,多数督,你穿这件黑衣,真的没有那件绿色的都雅。”
“你如何会在这里?”刘禅面如死灰。
而就在他苦苦挣扎之时,突听火线一清脆透亮的女声道:“慢着,你们放开阿斗。”
如果单单这么一句话,陆逊定然是不会信赖孙尚香所言的,但加上了这么一块孙权的贴身玉佩,他不信也得信了。不过,他当日明显和孙权筹议好了此事,为何孙权会俄然变卦呢?陆逊百思不得其解。
黄叙挣扎着喊道:“钟兄弟别拦我!我要跟这个甚么多数督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