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沈娴深吸一口气,她扶着貂蝉的手缓缓站起,目光果断地盯着周瑜:“我是主公,我就在这待着,袁本初如勇敢来,就让他留在这好了。”
贾诩和郭嘉同时昂首看向沈娴,法正慢了一步,不过他看的是徐庶和庞统。
几人之前的悄悄较量并没有引发贾诩的重视,他只是在沈娴吃豆腐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貂蝉,然后在桌案上摊开了一堆竹简:“这是司礼卫发来的谍报。”
郭嘉看了站在四周漏水的小棚子内里扯开了司礼卫送来的密信,只看了一眼,他神采就变了。没有涓滴的踌躇,郭嘉把密信揣进怀里,他大步走进雨中,牵走了司礼卫的马,向着襄阳城的方向疾走而去。
“倒不如说袁本初是想着逼我们脱手,”徐庶顿了顿:“他是用心的。”
袁绍倒是临时没有去追曹操,也不晓得他在想甚么,夺得官渡后就一起向着东郡的方向开畴昔,还从冀州调了点兵马,想把泰山郡也一并占据了。
固然沈娴差未几也一向在兵戈,但起码她的大本营没有遭到伤害,另有荀彧这类bug级别的人坐镇火线调剂粮草,再加上汉江平原和成都平原一贯富庶、汉中自给自足,即便沈娴三方开战那会儿,也向来没有过粮食不敷吃的题目。
给郭嘉送信的司礼卫傻眼了:大人您把马骑走了部属如何办?
周瑜悄悄地看着沈娴,两人无声对视。
樊城还发着大水呢,哗哗的,气势凶悍,要不是郭嘉早早把四周百姓迁走,估计会死很多人。
非要讲出个子丑演卯来,那就是沈娴说话时不经意间透暴露来的气势底子不像是浅显的豪杰枭雄,倒像是高高在上的仆人。
貂蝉微微一笑:“主公,你还是坐着吧。”
貂蝉摇点头:“周将军客气了。”
沈娴微微一哂:“袁本初挟天子以令诸侯,狼子野心,篡我汉家江山,我身为汉室后辈,天然不能坐视不睬,任凭他颠覆皇权,”
“主公——”
“你嘛……”周瑜曲起食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在孙策满怀等候的谛视下似笑非笑道:“你送主公去汉中。”
“袁本初这是打着包抄的意义?”法正托着下巴研讨了半天,不肯定地说道:“他要把曹孟德逼得完整走投无路?”
因而在日积月累的耗损中,袁绍以微小的上风赛过了曹操,趁他粮草不敷人困马乏的时候一举策动打击。曹操衡量了一下情势,感觉硬抗不是上策,便干脆向后撤走分开官渡,把陈留郡让了一半出去。
周瑜轻飘飘地赏了孙策和郭嘉一道眼风,郭嘉和孙策相互嫌弃地偏过甚。
沈娴被周瑜噎的说不出话来,她很少见周瑜这么锋利的一面,一时之间有点发蒙,幸亏另有个盟友孙策:“她都快六个月了,路上来回折腾,万一出点事儿如何办?”
外援全部下线了
“但是……”庞统皱起了眉头,他指指窗外:“就襄樊如许……能行么?”
“你耳力不错。”周瑜排闼而入,身边跟着神采乌青的孙策和面无神采的郭嘉,他对着貂蝉点了点头:“多谢。”
和司隶交界的除了兖州就是豫州和荆州,现在兖州那块被袁绍占了,他能够挑选对于豫州持续对曹操赶尽扑灭,也能够直接从司隶出兵南下攻打荆州南阳。事情到了这一步,沈娴如果再按兵不动,袁绍正喜闻乐见呢,等他把曹操的地盘全数吞下消化,沈娴霸占敌军的难度必定变大。
但是天下之主只要一个,还被袁绍挟持了,活得憋憋屈屈的,旁人看了都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