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的是,那位着常日里冷冷僻清跟不食人间炊火的仙女似的,谁晓得竟然那么的狠心,都是一样的儿子,对大儿子不闻不问,任由人欺负,幸亏她做得出来。”王嬷嬷不屑的挑挑嘴角。
威远候于夫人一早就听到婆子来汇报,住在东北角偏院的苏照雪天还未亮就分开了,眉角上扬,耻笑道:“算他见机。”
“嬷嬷说的是。”于夫人对劲一笑,“就算赖在候府又如何,到时芳华院里的那位应当担忧了。”
苏照雪似笑非笑道:“瞧李管事说的,把本公子是那种谨慎眼的人么,如果我还记恨李管事,把李管事早就不再这庄子上了。今后,我就是这个庄子的主子了,手脚给我放洁净点,本公子最恨有人拿属于我的东西了,如果有哪个不开眼的犯了本公子的忌讳,那可就没脸了,也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庄子里的管事李福生早就得了动静,说是这个庄子给了苏照雪。嘴里不由发苦,哎哟,早晓得庄子会给他,他小时候来住时就应当好好服侍着。
“哎,但是候爷向来不掺杂这些,如果有了从龙之功,我们候府何尝不能再进一步。”王嬷嬷话中之意,于夫人如何不明白,现在大皇子是下任天子的呼声最高,连这深府大院里的老嬷嬷都晓得,谁晓得威远候在想甚么,大皇子让他的三公子与自家儿子来往何尝不是有拉拢之意。
“夫人担忧甚么,至公子已经十八了,在交际几个朋友不是普通的么?更何况至公子是个有分寸的人,传闻至公子跟大皇子的三公子称兄道弟了呢,跟我们候府订交的那几们公子哪有我们至公子短长?”王嬷嬷是看着苏世辉长大的,天然但愿自家蜜斯的儿子出息。
在身侧服侍的王嬷嬷听了,笑道:“可不是,如果他拖上个十天半月一向不分开,就这么拖下去赖我们候府,又不好赶他,如果落了个不容人的名声可不好了。”
“是是是。”李福生连连点头,内心的那谨慎思当即无影无踪。他抬眼看到马车还停在庄子门口,顿时叫来庄子上的几个小厮来搬东西。
苏照雪轻哼一声,眼神微冷,找机遇他必定会庄子里的下人全数给换掉,当年他住在这个庄子时,就因为他身份难堪,再加上遭柳姨娘嫌弃,受这群势利小人欺负,连顿饱饭都没有,若不是他练了武功,恐怕坟头上早就长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