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兰斯极富有王者风采的坐在办公桌后,连背后靠着的卡通靠枕都不能减弱他的严肃,单放在办公桌面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没有一丝污垢,另一只手正捏着一个古怪的镂空球状吊坠看着。
刘婉宁垂脸着脸,腰身挺直的跪在冷硬的空中上,双手相互扣着放在腰间,不敢对上王絮絮那仿佛对本身绝望透顶的含怒眼神,放软了声音道:“娘亲,本日之事错毫不在我的身上,我只是为了遁藏马俊驰的暴行罢了。我,并没有做错。”
王絮絮手边放着紫砂茶杯,杯中的鲜绿色的茶还冒着热气,两手重握的放在腿上,裙摆下的双腿呆板的合拢着,安排在椅子正中间,面上带着南边细雨绵连时特有的忧愁,悲伤的看着跪在五步远处的刘婉宁。
“我要再让娘听到那两个字。”王絮絮闻言忧愁的长长叹了口气,将茶杯迟缓的放到手边桌上,恨铁不成钢的将刘婉宁看着,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抽出素白的手绢低泣着:“婉宁啊……你公公是你的长辈,是我们刘家的仇人。做人不能没有知己啊,刘家绣庄有明天都因为亲家公,我们两个妇道人家无依无靠是谁帮了我们?
王絮絮低头看着一声不吱的刘婉宁,顷刻愤激了起来,死死盯着刘婉宁头顶的单螺髻,过了半晌深吸一口气,抬手端住杯壁披发烫的茶杯,迟缓的吐出斥责的话语,“婉宁啊婉宁,你可知爹娘为何为你取这个名字?就是想要你成为温婉贤淑息事宁人的人,你为何总要惹事?闹得家宅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