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是几几年几月几日?”好天不由脱口问道。
“奶奶,”慕羡发觉到了好天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他,那标准得如同男播音员的声音叫着她,他想勾起嘴角笑,但却扯出了一个苦笑不得的笑容。
“祖奶奶,现在是将来2400年1月1日!”
俄然之间,乌黑的墙壁一下子变成了蓝色,天花板上方的那盏蜡烛形状的灯一下子开释出无数个小水母,像拇指般大小,撑着一把把透明的小伞,泛着盈盈的淡蓝色光芒,仿佛如身临其境在大海深处,周身漂泊着一个个缓缓浮动闪着透明光芒的小水母,斑斓极了。
“祖奶奶,您真没做梦,”头发斑白的老头从速解释,“是爷爷制作的光阴机,特地在您20岁生日的时候以做梦的情势将您接到了将来。”
难不成她赶时髦地玩了一把穿越。
“祖奶奶,”眼看着好天一副要晕倒的模样,那老头从速手脚矫捷地扶着好天,“您没事吧?”
她内心一万头草泥马疾走过,内心的小小好天一边甩着小脑袋一边几次口中吐血。
慕多风俗性地摸了摸胡子,顷刻间灵光一闪,他缓慢地抓住了好天的手指,将她的食指按在了慕羡光滑的脑门中。
顿时,那双冷冰冰的暗红色双眸仿佛源源不竭地注入了生命力,机器声声响起—
爷爷,也就是她儿子!?她另有个儿子,但是她明显就未婚,开甚么国际打趣啊,汽车能够飞在天空,房间能够跟着她的表情而窜改色彩,一个小男人,一个老男人,开口杜口地就叫她奶奶,祖奶奶。
“奶奶,”慕羡反应慢了一拍,但学着那老头的模样,伸出了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好天另一只胳膊。
好天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有一双极其斑斓的眼睛,眼尾上翘,褐色的眸子子如同一颗猫眼石,矫捷又敞亮,饱满的眼睛水光波纹,如清冷的山间清泉,涓涓细流,充满灵气,说不出地和顺细语,可惜的是鼻子不敷矗立,拉低了她如梦如画的美感,反而带来一种娇娇憨憨,长不大的感受。
好天看得如痴如醉,垂垂地一股愁闷之气一扫而光,这个时候,乌黑的墙壁立即变成了粉嫩粉嫩的色彩,标致的小水母立即消逝了,变成了一个个粉色的吝啬泡,一串串敬爱的吝啬泡飞舞在了天花板上空,像儿时玩的那种吹番笕泡泡那样,一戳就啪地收回清脆的声音,浪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