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之顿了顿，还是取出一块灵气流失大半的无属性灵石，放在了桌面上：“不知掌柜的可曾见过这事物？”
“临时交与衍之保管。”楚梓轩淡淡地答复，转向目光更加带着深意的老者，“既然买卖完成，我和衍之便告别了。”
等走出了充足远，楚梓轩停下脚步：“衍之觉得如何？”
“接着！”
“那就好。”老者点点头，“不知两位小公子找我所为何事？鄙店小商小铺，哪怕是楚家小公子，也概不接管赊账。”
“这位小公子但是不舒畅？”掌柜的目光灼灼看着楚衍之，声音暗哑。
“但是本年并未说过界城楚家这一代的嫡派行走江湖啊，莫非……”
……
“那家店铺绝对有题目。”楚衍之摩挲动手中的木盒子，面色凝重，“我想趁着我们另有修为，少不得得做些筹算，比如易容乔装。”
“我们一是出门仓猝,忘了带银两。”楚梓轩也不在乎店小二的勃然作色，只慢条斯理地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不知这玉佩代价多少？”
界？界灵牌？界灵罗盘？莫非……？
老者瞟了一眼：“下品灵石。可惜没有多少灵气。”
楚衍之与楚梓轩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些许凝重。
“两位客长但是没有银两？”见他们迟迟不肯付账,店小二哪还会不知产生了甚么,当下变脸道，“没钱还来吃甚么面！”
“就是有点头晕。”楚衍之衣袖微动，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二位请随我来。”店小二可惜地看着楚衍之的手，随即笑眯眯地将两人指导到布帘子后的一间房内。
非论从哪个角度来了解，楚衍之都感觉面前这老者的话意味深长：灵力充分？他如何就认定他们身上有灵石？另有远方？究竟是指界城，还是……？
楚衍之的眉头深深皱起，却听得楚梓轩大言不惭：“不错，我恰是界城楚家之人。”
掌柜的是一个老头，穿戴肮脏的、尽是油渍的衣服，手肘支撑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打盹。如果不是店小二将两人引到老头面前，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掌柜的”，两人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个老头就是这家店面的掌柜。
“那么，不知这饭钱……？”
……
“玉简老夫就不先容了。灵血符咒，服从不一，两位小公子且自行检察。羊皮卷每一张都是在江湖中卷刮风波的藏宝图，至于真假，老夫没有探测过，倒也不知。”掌柜的指着木盒中的东西一一先容来，但先容到最后两样时，面上较着带出了猜疑，“这罗盘，名唤‘界灵罗盘’，传言是界城皇宫中的东西，服从是穿越在‘界’中。而木牌唤作‘界灵牌’，则是‘界’中的身份标识，也出自皇宫。至于这界是甚么，老夫孤陋寡闻，一辈子都未曾参透过。想来以老夫半截身子进了黄土的景象，急需灵石，不然哪还会便宜了你们。”
固然如此，楚衍之也不得不承认老者说得对，他们的确需求银两，更何况已经透露在对方面前，也不必遮讳饰掩，——用玉佩换还不如在现有风险上再增加一些。想到这，他便筹办摸向储物袋，却被楚梓轩一个眼神禁止。
楚衍之点点头，眼下应以稳妥为重：“好，你往东，我往西。一个时候后在此地会面。”
他在桌子底下踢了楚梓轩一脚，手上缓慢地收起那紫色玉佩，对店小二招了招手，抬高声音道：“不知贵店的掌柜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