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是叫鹿头山,天然是形似鹿头,两边各矗立一山崖,秋心派就落在左涯之上。
虽在晋州糊口了十年,这两师兄弟却鲜有听闻外事,最后才在冲城探听出来,城外的鹿头山上有一个小门派,叫做秋心派,这两年也不晓得是从那里得了道,展迅猛,从一个名不端庄传的小派摇身一变成为晋州有头有脸的修真家数了。
长远与长峰简朴清算了一下,筹办护送万仲宁与那伤好的本土男人一起下山去。
万仲宁举起双手扇了扇,一脸烂色道:“甚么味道?”他一面说,一面兴冲冲的叫着娘亲往村里跑。
合剑的一瞬,笑意正浓。“走吧,下山。”
十年已去,长远早已由少年脱胎换骨,他苦心于修炼,鲜少与外界打仗,面庞沉寂,结实,到处透暴露一股脱尘禁欲之感,眼下厉色起来,倒叫人看得出此中的冷酷疏离,却有几分令人惊骇。
长远了然一笑,道:“我们才出山,见地陋劣,只怕过不了贵派的试炼。”
万仲宁倒是最依依不舍的,站在那巷子口探了又探头,终还是跟在长远背后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