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道:“我清楚大郎君一片惜才之心,但是我也不能让你白顶着顾家的压力,归正我迟早要和顾家撕破脸,不差这一天。想把我的母亲葬回顾家,只要突破世族的高傲,才气让顾家傲岸高傲的长老屈就,承认我母亲的庄严。”
“何况,谢家家主有一老来女,只不过深居简出,不为世人知,想必就是这位女郎了。”顾长安又道:“不知大郎君考虑的如何?你也清楚,皇室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了。”
“非论我是想给谁公道,”顾长安并没有理睬萧昊有点冲的口气,生在顾家,娘亲没法葬入祖坟,他自小受的嘲笑多了,何况游历在外,大风大雨见多了,这点调侃不成能让他动容,“我想做的事对大郎君您也有好处。”
两骑如风般奔过好久后,主街上才响起百姓纷繁的群情声,猜也晓得内容必定与方才那女郎有关。
“大郎君不消担忧我是一时打动,”顾长安笑了笑道:“从我懂事起就开端考虑了,我晓得萧氏缺一把刀,世族对皇权的影响力太大了,高傲晋建国来,谢家乃至有底气回绝嫁女皇家,世族压抑在皇家之上,名为臣,实则为君上君。而我,情愿做这把刀,活着族牢不成破的统治下扯开一个裂口。”
如果是他的两个弟弟在这里,恐怕一眨眼就能弄明白顾长安的意义,明白他话里的“她”到底是谁,也不会追根究底,说出这类戳人把柄话来,更不会袒护不好本身的情感,透暴露对劲之色。
“为名、为利、为权,呵,我要那些做甚么,”顾长安目光悠远,笑容郁郁,喃喃道:“我顾长安想做的,只是给她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