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时候,酒色俄然停了下来,指着火线道:“那边塌掉了。”
“此地实在……奥妙。”苍倚剑把那团泥浆扔了归去,如有所思隧道。
因这恶臭便是封闭五感也无可避之,除却他们四人外又听不到半点声响,不过在这通道飞了一个时候,便是苍倚剑也有了些疲备之感,可面前的统统还是毫无窜改,如同他们只是在原地转圈普通。若不是苍倚剑感到到了纤细的颠簸,晓得这通道实在无时无刻都在窜改当中,怕也会心中游移。
俄然面前风景大变,面前开阔了起来,现出一片广漠的六合来,那声音也已经消逝无踪,但便是谁都能晓得此处绝对不会是极阳大天下,更不会是极阴天下。
“你那豢养鬼奴……”
苍倚剑四下看了看,走到一堆残败的修建上,搬开了数块庞大的断墙以后,一个还算无缺的方形石柱闪现了出来,其上刻着两个鱼形的图案,明显是极其简朴的笔触,可看到那图案的一刹时就如同看到了全部六合普通。虽只是一顷刻间的感悟,却也足以证明此图案的不凡之处。
苍倚剑接过那酒杯,一看便知并非平常之物,虽不希奇,但也不真如玩物普通能够弃之如敝。苍倚剑拿在手中略一把玩,便摄起那泥浆投入了酒杯当中,而背工上不断,持续在酒杯之上印上了数个禁制,才收回了芥子环中。
若不是酒色身为鬼修,保持着金丹期的修为,也熟谙此地晓得如何避开那万千厉鬼,他们一行人怕是寸步难行。可便是如此,那炎偶然因火目怒之轻敌之故也丢了一只手臂,修为是以大损,两人相互搀扶才勉强跟上。
“阴阳宗的确记录极少,奴家也只偶尔在一古卷上看到过此宗名,仆人果然见地博识,一眼就看出了来源,当真令奴家心神驰之。”
炎偶然还在不放心的与师弟相互闻着身上是否另有味道,闻言身材一抖,大声道:“我们已经筹办好了前辈。”
苍倚剑盯着那泥浆看了半晌,俄然拿出一细口瓷瓶来,那模糊的宝光一看就并不凡品。她拿着那瓷瓶晃了晃,模糊可闻声波澜之声,顿时又有些难堪起来,向酒色道:“你可有能盛装这泥浆的宝贝?”
苍倚剑细细描画着那双鱼图案,闭目思考了一会,道:“如果猜得不错,这里当是阴阳宗的庙门地点。”
只是不等那两师兄弟也反应过来防备时,那修士直接跌入了泥浆当中,各种奇形怪状之物爬满了他的身材,只暴露半张脸来,一副濒死之色,可那双眼睛却死死盯着上方,充满了痛恨和绝望之色。
两师兄弟张大了嘴,情感刹时降落了下去。
“阴阳宗,仿佛传闻过,可又不太能想起来了,只传闻是好久好久之前就消逝了的宗门。”火目怒苦思道。
“这是甚么?”炎偶然的精力都看起来好了一些,有些镇静地问道,完整健忘了方才的凶恶普通。
“啊,有东西在咬我。”那在泥潭中扑腾了几下的两人俄然齐齐惊叫起来,火目怒把脚提起,就见他脚上抱着一个只穿了肚兜的婴孩,嘴却张得大脑筋袋咬在了他的腿上,那圆溜溜的眼睛又像是在对他笑着普通,非常的天真天真。
那炎偶然看到这酒杯用做了何用,顿时脸上又青又紫,半张着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仙……神仙该死,天心不公,我死不瞑目……”
“霹雷隆……”在这无声的通道中,苍倚剑等人竟然听到了雷鸣之声,一声一声如同敲打在神魂之上,让人一阵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