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雪名茶一懊丧道。奴良鲤伴问的题目同时也是他本身想晓得的。
奴良鲤伴正在睡觉,依着樱树,脑袋不受节制的低下又下认识的挺直,脖子的弧度又都雅又白净,连同下颚那边的弧度都展现在了雪名茶一的面前。
雪名茶一好笑道:“都多大了,还那么孩子气。不是说你五年前就成年了么。”
“不过我现在没带书包,书包在黉舍。”
半晌后,雪名茶一才从奴良鲤伴的头发上移开目光。
奴良鲤伴的身材正贴着他的背部,一边又用不幸的腔调说话,紧密无缝的身材相互通报着对方的温度。
“不,并没有。”
雪名茶一一顿,想到了三番四次差点被当作女人的经历,咬牙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