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总算不是本身走开时那副子撒泼的模样了,而是温馨地躺着,仿佛睡着了。
“银时认识到了,正如有人在支撑本身的同时,本身也是支撑别人的存在。次郎长怅惘了十几年,终究明白了。那么你呢,瑞希?”登势看向她,看着她含笑的模样,“你和银时不一样,早就晓得本身是支撑别人的存在,那么你有让别人支撑你么?”
“……算了,逼迫别人一点意义都没有。”瑞希瞥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分开了。
等门关上了以后,她感觉有点不对了。
“……见鬼啊!!!”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一向很好好听别人说话的!”麻仓瑞希毫无自发,举手严厉地辩驳。
“如何能够!”坂田银时义愤填膺地辩驳,手上一用力,牛奶盒被捏扁,牛奶全数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