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利夏忍着笑意给琴酒递了个吹风筒畴昔,“把头发吹干,我带你去买衣服。”
琴酒那天穿的衣服染了血,已经拿去洗了,他们刚搬到新的公寓,也没带多少行李,有也是深水利夏的衣服,琴酒底子穿不上。
“……”深水利夏舔了舔唇,扯了扯本身的衣领,“热……”
安室透:“……”
“你喝酒吗?”深水利夏昂首问他,“冰箱里有一瓶红酒,明天野本拿过来的。”
没体例,只好将深水利夏抱回房间,扔到床上。
走在路上,深水利夏又忍不住看了两眼琴酒。说实话,他还没见过琴酒穿除了玄色以外的衣服,现在他上半身是米红色的高领毛衣,配一条红色格子斑纹的领巾,下半身是深蓝色的牛仔裤,长发被深水利夏扎了起来,整小我看上客岁青了十岁……当然,琴酒本身也看不出春秋,表面本来就不老。
那套衣服是深水利夏从他哥的衣柜里翻出来的最大码的衣服了,没想到琴酒还嫌太小。
“阿谁……你如何不穿衣服?”深水利夏心中忐忑,他不清楚之前他跟安室透打的那通电话有没有被琴酒闻声,这个时候只好先转移话题,不让琴酒看出不对劲来。
琴酒挑起半边眉,没接,只是看着深水利夏。
“你是说,琴酒现在只情愿信赖你一小我?”安室透读出了另一层意义,“他离不开你?”
“你哥呢?”琴酒问。
最后一个题目,“我和你是甚么干系?”